,就是平分一人也有六块多啊,都顶得上在大队干上半个月的工分了。
不过,在这会农忙时期他们还能在村口晃悠的,自然不是那些勤勤恳恳上工的人,虽不至于说都是二流子,但也都是些惫懒的货,家境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这五十块就已经足够他们自己内讧的了。
余国庆乘着他们眼红脖子粗地商讨着如何分钱时,一下子跳上了车斗,指挥司机赶紧开车。
村民反应过来,连忙去堵车,有人去拽余国庆,或者把住车斗,那可是50块,不能让他这么溜了。
“你们急什么,我可不是在给你们取出来嘛。”他扯开小篓,从中倒出一个布兜,咧嘴露出一口白牙,“东西就在里面,你们谁来接?”
早已被50块钱激得红了眼的村民们,不管是堵车的,把车的,还是要来拽余国庆的,都全都大喊着“给我”扑向余国庆手中的布袋子。
但余国庆却忽然打开了布袋子的口,迅速往后一甩,哈哈大笑
:“谁抢到就算谁的!”
这话真是说到那些村民的心里头去了,一见布袋从他们头顶飞过,立刻放开余国庆,掉头去抢布袋。
“开车!”余国庆立刻下令。
司机闻声一踩油门,一声轰鸣,拖拉机突突地往前冲。
车后响起惊叫声:“是蛇,手臂粗的眼镜蛇!”
“啊,这蛇还是活的!”
“快让开,别让蛇咬了人,它的毒可是致命的!”
车斗上的人心有余悸地看了余国庆一眼,有人忐忑地问:“余兄弟,你真给了他们一条活的眼镜蛇?”
余国庆脸色不太好看地“嗯”了一声,心里还在滴血,那可是50块啊!
车斗上的男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对于余国庆生出一丝忌惮,活的眼镜蛇,一个不慎可是要咬死人的!
余国庆看出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从鼻子里嗤了一声:“这是我昨天抓的蛇,塞入布袋里之前就先把它砸了个半死,现在放出来也蹦哒不了,若那些村民还能被那蛇咬了,那只能说明他们蠢到没边了,也没那个命得那份钱。”
听了他这番解释,车斗里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纷纷恭维余国庆是难得的好人,遇到拦路抢劫的坏痞子也心慈大方得很。
余国庆面上哈哈,心里暗骂:娘的,这是在骂劳资是个傻缺,白给人送钱咧!
以为劳资乐意当傻缺?还不是你们几个拿了钱却不肯给出力与村民对着干,劳资至于丢出那条眼镜蛇引开村民吗?
哼,原本准备事后给你们买条烟答谢,现在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