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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刚触到,就被雷军一掌拍开。
“这是我媳妇做的,没你的份。这才是你家人给你带的。”雷军从行军包掏出一个布袋。
“你还真去我家里了?”祁阳有些惊讶,满怀期待地接过布袋,发现里面除了两根红肠外,就是饼干巧克力之类,顿时大失所望,“肯定是我家里的妈妈姐姐们拿了她们的零食给我凑数,我可不爱吃这些甜甜香香的东西,我爱吃辣的,爱吃麻的,爱吃豆腐乳……”
转头见雷军在收拾瓶罐,红红辣辣的,祁阳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迅速将布袋推给雷军:“袋子里所有的东西,包括那两根红肠,跟你换一瓶肉酱。”
雷军头也不抬地吐出两个字:“不换。”
祁阳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我这一袋东西少说也价值五六十块,你一个罐头就算全装的肉顶了天也五六块钱。”
雷军终于抬头
看他,但一句话气得他伏床吐血。
“我媳妇做的,无价,不换。”
祁阳伏在床上痛心疾首:“我是发现了,你这次回来三句话不离你媳妇,你是中了你媳妇的毒了,她做的东西也全是毒,你就不怕被毒死?”
毒吗?
他甘之如饴。
雷军拿起饭盒,又拿起祁阳刚刚盯住的肉酱罐子,而后淡淡瞥了他一眼:“我去吃毒,你要不要来?”
祁阳瞬间跳起:“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甘心试毒!”
到了食堂,剩菜没有了,只剩下十来个玉米面与白面对半掺和做出的馒头,但祁阳配着肉酱,就吃了七个馒头,吃得直呼过瘾,嘴上一片红油,因为肉酱里掺着红辣椒煸出红油,又加入碾烂的黄豆,十分的下饭。
自这次“试毒”之后,祁阳每天吃饭都跟雷军形影不离。
第二天一早,雷军忽然出现在训练场,一营的战士们个个激动地冲过去喊营长。
被忽视的祁阳有些酸唧唧,他哼了一声:“你们现在欢迎他,等一会训练起来,就是你们哭爹喊娘的时候,那时你们才知道还是我祁营长对你们最好。”
果然,一刻钟后,训练一开始就加大了难度。
但是,那群平日里跟他抱怨难度太大完成不了的兔崽子们,此刻嗷嗷叫喊着往前冲,一个比着一个勇猛无畏,拼命地在雷军跟前表现。
他们这是欺负他祁营好欺负是吧!
等两个月后雷军走了,看我不干死你们这群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