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又猛地跳起来,发疯似的朝老杨的民宿大院冲去。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周围的人都措手不及。
警察见状,连忙紧追其后,但奚勇却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速度极快。眨眼间,他已经冲进了院子里,并径直指向关清,破口大骂道:“关老二,你是不是因为我抢走了你的女人和兄弟,所以对我怀恨在心,想要借机报复我?求求你别再纠缠不休了行不行!实话告诉你吧,你那个女人现在已经变成黄脸婆啦!你还稀罕她吗?干脆送给你得了!”
关清的一众徒弟们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纷纷怒斥道:“这个人脸皮也太厚了吧,这种话都说得出来!简直厚颜无耻!”
关清慢慢地张开嘴巴说道:“你可真是太会胡思乱想、凭空捏造事实了啊。”听到这话后,奚勇死死地盯着一脸无所谓模样的关清,心中更是一阵刺痛。他争斗一生,本以为能够激怒关清,但却未曾料到对方早已不再在意这些琐事。
此刻的奚勇宛如发疯一般,张狂地大笑起来。他的目光落在关清身旁的王风身上,突然间不知天高地厚地挑衅起来:“难道就是因为这个人吗?这么多年过去了,想不到你竟然还有如此特殊的癖好?”奚勇这番毫无根据的胡乱言语,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原本围观看热闹的众人立刻将关注焦点集中到了关清与王风二人身上。
面对这样的场景,王风表现得十分淡定从容。毕竟经过多年的修行磨砺,各种难听的话语对他来说早已如过耳云烟,并不能撼动其坚定的修道之心分毫。
可是,关清无法忍受这种屈辱。别人怎么说他都无关紧要,但若是谁敢触及到他内心深处关于小师弟的底线,那绝对是不可原谅的!若不是当年找到了小师弟,恐怕他至今仍会沉浸在无尽的忧愁之中难以自拔吧。
关清直接掐住了奚勇的脖子:“你妄图毁我道心,这顿揍是你自找的,你内心肮脏,还妄图把别人也污染,你这样的人活在世上就是污染环境!你最好闭上你的臭嘴,在佛教圣地里造口业,怎么你捐了那么多布施钱,以为自己就可以立地成佛了,你这种人就是把钵盂敲烂了,也到不了佛祖脚下。”
关清死死地揪住奚勇,像发了狂一般拼命地摇晃着他。奚勇被晃得头晕目眩,眼前直冒金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在旁人看来,关清并没有对奚勇动手动脚,只是抓住这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轻轻晃动罢了,但只有奚勇自己知道,此时此刻他有多么难受——胃里像是掀起了惊涛骇浪般翻滚不休,恶心感涌上喉头却又怎么也吐不出来。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快被摇匀散架了!
突然间,一股深深的恐惧袭上心头,让奚勇不禁浑身战栗。倘若关清真如传言所说是个精通玄学之法的高人,那他必定懂得施展各种神秘莫测的法术。这些手段光靠嘴皮子说是难以置信的,非得要让警察亲眼目睹才行。
一想到这里,奚勇顿觉后脊发凉,毛骨悚然!他懊悔不已,自己实在太大意了。若是面对普通平凡之人的关清,他自信只需随手一捏便可轻易将其置于死地。然而如今,他竟然要与超自然力量抗衡!这简直就是以卵击石啊!
警察看着关清出了好一会儿气,感觉他的情绪应该已经稍微平复一些后,连忙走上前去将两人分开,并安慰道:“这位游客,请您先别生气了。这个人确实满口谎言,但目前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能直接逮捕他。所以必须把他带回警局审讯一番。还请您消消火,周围的各位游客们也都散开吧,千万别听此人的一派胡言。”
来到五台山的人们大多都是怀揣着内心的夙愿而来的,自然也明白造谣生事、搬弄是非是不对的行为。于是大家纷纷开始指责起奚勇,怎么胆敢在佛祖跟前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呢?一看就知道他绝非诚心拜佛之徒!
此时的奚勇面对着众人的斥责,始终沉默不语。直到此刻,他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而站在他身旁的那两位兄弟——小李和小卢,则更是吓得不敢向前半步。他们俩心里一直犯嘀咕:难道咱们的好兄弟丁凯真的失踪不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