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齐的眼神冰凉，思考速度飞快：“去
派人查清楚，这女人和她儿子不是不还活着。”
洛维也异常严肃的回答了一声：“是！”
“录音里出现过的所有人，都必须找到。”顾北齐看着录音笑的如同阎王殿的主宰一般：“包打听如果醒了过来，亲自带着这一盘录音去找他。该怎么办？我不用和你说。”
洛维点了点头。
“找人的事情可以让黑子去做，让老三最近给我安分一点。”
“是！”洛维看了看录音：“去找完包打听之后，这盘录音我是不是需要销毁它？”
“不销毁它，你觉得它还有必要存在吗？”
洛维明白的点点头。
顾北齐突然安静了下来，他看着播放录音的机器，声音带着坚决：“洛维，从我决定，我是顾北齐的那天开始。过去的事情全都要泯灭掉。”
“我不是为我自己，顾南雍算什么？不过是从小生长在臭水沟的一只老鼠罢了。但顾北齐不一样，顾北齐必须是个神话，从小打到的神话，不能破灭。”
洛维有些心疼：“boss，别这么说自己。如果让大少听到了，他该多伤心啊！”
“他有什么可伤心的，突然就撒手人寰的人是他，不是吗？”
洛维张了张口，也不好说点什么。
他不是当事人，无法给予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