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回来了,此地不宜久留,赶紧撤。”
“等等,张三没来。”
“张三?”韩文君皱眉,“不听号令,干什么去了?为何不回来?”
几人正准备解释,张三就跑来了。
“我回来了,大家久等。”
韩文君快速冲去:“被人发现了?”
张三摇头:“没有,给郑戎方送了一份大礼。”
“大礼?”
“不错。”
张三讲火烧郑府的事情说了一遍。
韩文君嘴角一抽,竖起大拇指。
“服了,你不该叫张三,改叫老六来的好。”
张三咧嘴大笑,“咱们赶紧走,回去后我要把英勇事迹告诉殿下,让他请我去按摩。”
韩文君翻了个白眼,“殿下的英明神武形象被你们消耗光了,不能走官道,绕道扶桑,再去沙州,最后回秦州。”
扶桑距离琉璃最近。
韩文君看过地图,从扶桑走水路到沙州并不远……
琉璃皇宫。
韩裉程嘲讽道:“郑大人的酒量也太差了。”
说罢,两眼一黑,倒在桌面上。
韩雅彩玉手轻抬,下令:“陛下醉了,送回去休息。”
韩裉程被扶走,韩雅彩冷脸瞪着郑戎方,美眸暴闪杀机,不自觉的抬手,捏在发簪上。
这时,郑戎方直起身子,老脸通红,醉了大半,看了眼韩裉程空着的位置,冷笑着朝韩雅彩而去。
韩雅彩冰冷质问:“你想干嘛?”
郑戎方取出玉佩,眼露变态的贪婪。
“这玉佩,舅舅我会重新为你带上。”
真恶心,恶心的韩雅彩险些作呕。
在没彻底把郑戎方一党铲除之前,她暂时无法动手。
否则,郑戎方死了能怎样?他的党羽还会再推出另一个郑戎方。
郑戎方冷哼。
酒壮熊人胆,何况一个豹子胆?借着酒精,压根不给韩雅彩脸面,扭头摇摇晃晃离开。
回去后,倒头就睡,一睡睡到第二天下午。
“这酒,属实精品,真烈。”
起来后,头疼的捏着眉心,眼角余光瞥到玻璃壶,怒火再度充斥胸腔,快步下床,抓起玻璃壶,砸碎在地。
动静太大,立刻引起外头下人注意,吓的开门进来跪地。
没多久,管家也跑进来,还没开口,郑戎方便先吼:“把韩文君抓来,我要生吞活剥。”
管家冷汗直流,恐惧到颤抖。
“听不懂我的话?”他杀机迸射,目光冰冷。
管家以头抢地,恐惧道:“回老爷,昨夜秦州人开的产业,全都着火,化为废墟,秦州人都不见了。”
闻言,郑戎方踉跄数步,咬牙切齿。
“传令,封锁所有关口,务必将韩文君那贱货带回来。”
他凄厉咆哮,之后朝外出去。
刚出门,就看到前方被烧的漆黑。
“这是什么情况?”
“回老爷,昨天府上也着火了,原因不明,正在调查。”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必然是韩文君所为。
韩文君那贱货,不仅坑他一百万,还让韩雅彩送韩裉程同款玻璃壶打他脸,更是将秦州产业在琉璃的分店一把火烧了。
这也就罢了,郑府都敢烧。
杀人诛心,杀人诛心啊!
郑戎方喉咙一甜,喷出老血,眼前一黑,朝后倒去,一个时辰后才醒来,如同受伤的狮子,扫开大夫,狂暴起身,漆黑着脸,不发一言,快步前往拍卖行,已是废墟一片,只剩框架。
幸好周边的建筑,没有殃及。
紧接着,他又到了酒店,如同管家所言,化为废墟,工人们早跑了。
到头一场空!
“韩文君,贱货,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让我抓到,我要你生不如死。”
……
这几天,郑戎方脸色难看,久久等不到抓住韩文君的回报,倒是不少大臣过来慰问,勉强收起脾气,笑脸相迎。
“听说郑府着火,乃天将火罚?”
一个傻乎乎的青年,询问。
郑戎方的脸瞬间漆黑。
这段期间,主城一直有传言,说着火是惩罚。
官府发出通告,说是人为,却无人相信。
现在连大臣都那么问,老百姓更不可能会相信。
“对,就是天降惩罚。”郑戎方回答的斩钉截铁。
他总不能说自己是被骗了吧?只想尽快糊弄过去,丢不起这人。
沙州。
赵玄和姬如刚成天花天酒地,乐在其中。
潇洒几天后,才想起来自己过来是有正事的。
这一天,两人离开青楼,姬如刚还念念不忘酒香。
“殿下,时间尚早,要不要再去酒店续杯?”
姬如刚意犹未尽。
赵玄无语:“喝酒误事,影响拔刀的速度,我有要事和你聊。”
顿时,姬如刚正色起来。
“殿下请说。”
“上次你寄给我的信中,说你组建了水军,当前规模多大?”
“五千人,持续招募中,想弄个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