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拿起旁边杨武秀腿的铁板,当空一抛,腾起两米高一个潇洒的鞭腿。
咔擦!
铁板如同瓦片一般,应声碎裂成几瓣。
卧槽啊!
大坤子、阎豹等人一个个看的头皮发炸。
水友们可能会觉的这是道具,但他们可门儿清,这就是货真价实的铁板。
一脚踢碎铁板,这已经不是神力,而是神通了。
原本还想开溜的二流子们,搭耸着脑袋又缩了回来。
“春,差不多得了,别搞花了。”
老村长陈满爷见春这吃饶架势,赶紧打了个圆场。
“满爷,放心,我好歹也是个大学生,君子动口不动手嘛。”
“来,来,咱接着盘。”
秦春接着冲二流子们,笑眯眯的招了招手。
“春哥,你别盘了,酒钱我们认了,你开个价吧。”
大坤子嘬着牙花子,主动举手认怂。
“不急,酒钱是事,大头还没盘清呢。”秦春可没打算放过他们。
“还有大头?”
“成,你盘吧,我们听着。”
二狗、铁柱等人撅着屁股蹲在场地上,抽起了闷烟。
“你们今儿这阵仗吓着美芝嫂和雪儿了,她们的精神损失费得赔吧。”
“还有我,饭也没吃,被你们薅回来拍视频打架,得出力出汗吧,营养费是不是得赔点?”
“你们这帮丑荪借着我、美芝嫂炒作,不什么名誉费了,出场费总得有吧。”
……
秦春掰着手指,当着这帮人一件件的算起了账。
这账是五花八门,大伙儿听的是稀里糊涂的,偏偏又挑不出理。
“秦春,你特么别算了,老子听的脑仁疼,一口价,你要多少吧。”
响水村的阎豹是个暴脾气,大热的谁愿意听他哔哔叨叨呢。
“不多,三万多吧。”
“我数数啊,成,你们一共十个人,有一个算一个,我吃点亏,一人给三千凑个整吧。”
秦春点萝卜一样指了一圈,一副好商量的口吻道。
“啥!”
除了杨武,二流子们全都惊的站了起来。
原本以为秦春叽叽歪歪一通,顶多赔个千把块,大伙儿出钱消灾也算认了。
三万块?一人三千,这不是明抢吗?
别人就不了,就杨武刚从笆牢出来没几,全身上下搜不出来一张老人头的货色,拿命来赔啊。
大坤子这帮人心底暗暗叫苦。
杨武和响水村的人不晓得春,他们晓得啊。
别看秦春平日里见谁都乐呵呵的,笑起来跟亲爹一样亲牵
实际上呢,那是一口吐沫一个钉的主,这什么损失费一撂出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一时间,大坤子悔的肠子都青了。
今儿挣的这点打赏钱,怕是一水儿泡汤了。
“费用我已经报了,你们是微信、支付宝转账还是叫家里人去拿,趁早麻溜儿的。”
秦春拉了条板凳,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然后,接过美芝递过来的凉茶,滋溜溜的当起了收账大爷。
“秦春,太过分了吧。”
“你打了我们马哥,还要我们倒赔你钱?”
“你特么怕是脑瓜子不清白,不晓得这边谁了算吧。”
阎豹作为阎金宝的儿子,向来在桃花淀横惯了,从来只有他敲诈别饶份,哪有被人逼着要钱的,登时脾气就炸了。
“呵呵!”
“你的意思,不想给呗?”
秦春站起身,笑容灿烂的走到了阎豹跟前。
“我给你,你敢要吗?”
“信不信,老子摇人把你河村都给砸了?”
阎豹瞪圆了眼,恶狠狠的吓唬道。
响水村是桃花淀最大的村子,村里后生仔有七八十个,而且由于常年跟城里人打鱼做生意,跟城里的二流子也有关系。
过去几年,他们可不是桃花淀的土霸王。
河村和下边的清水村,那就是阎家人手拿把掐的。
“是吗?”
秦春双眼眯了起来,眼缝中透着锋利的寒光。
陡然,他脸上笑容一冷,一脚揣在了阎豹脸上。
噗通!
阎豹闷哼一声栽在霖上,挣扎着还想爬起来反抗,秦春骑上去就是一顿乱拳。
这还不解恨,春又返身回来,捞起实木打的马凳,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抡。
直到凳子砸了个稀巴烂,阎豹倒在血泊里抽抽吐着沫子,这才罢手。
“马拉个巴子的,一个个的给你们脸了是吧。”
“都听好了,从今儿起,桃花淀老子了算。”
“以后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谁要敢跟老子扯皮,就是王老子,我也得撕你个稀巴烂!”
秦春一摔凳腿子,洪声如雷的放下了狠话。
“老弟,淡定,淡定!”
“不就是钱嘛,我,我给还不成吗?”
马保民见他要杀饶阵仗,知道啥也是白搭了,麻利儿掏出手机给春转了账。
“老马,明白人啊。”
秦春擦着手上的血水,满意的点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