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点暑气,犯恶心、头晕,打零滴,现在好多了。”
“这么晚了,咋还劳烦你来了呢。”
银娣婶还以为亲家公是特意来看她,很是过意不去。
“没事!”
“我闲着也是闲着,过来陪你会话。”
苏文诚很世故的笑道。
他当然不是关心银娣婶,纯粹奔着玉兰来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秦春和玉兰收拾战局,拉开门走进了院子。
“玉兰,你爸进去了。”
美芝在外边盯着呢,见了两人松了口气。
“谢了嫂子。”
秦春毫不避讳的在美芝翘臀上捏了一把。
“美芝姐,谢谢啊。”
“那个……我,我和春的事,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玉兰俏脸一红,有些开不了口。
“嗨,多大点事,我最近来红了,应付不了这家伙,巴不得你俩好呢。”
“再了,国强也是要面子的人,你瞒着我也正常啊。”
美芝善解人意道。
“嗯,谢谢亲爱的。”
玉兰拉着美芝的手,感激道。
“去吧,你爸估计都等毛了。”美芝笑道。
“我就不进去了。”
秦春没打算见苏文诚,省的尴尬。
一会儿,玉兰踩着凉鞋嘀嗒嘀嗒,风姿绰约的走进诊室。
一番滋润后,她面若桃花,眼有春残,走起路来都带着一股老娘下第一的骚气。
雪儿柳眉微微蹙了一下。
她鼻子很灵的。
隐约像是嗅到零熟悉的味道。
不过,没有证据,她也不出个所以然。
“爸,你怎么来了?”苏玉兰笑盈盈的问道。
“我过来看下亲家母……”
寒暄了一通,等银娣婶输完液,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苏文诚与玉兰送银娣婶回到了家。
银娣婶住在村西头的老房子。
走到门口,苏文诚眉头愈发皱的更紧了。
亲家这房子又破又旧,国强家有三层洋楼,差老人家一间住的吗?
想来还是自家闺女太厉害了,把婆婆赶出去了呗。
哎,玉兰这丫头怎么变成了这样啊。
苏文诚痛心疾首的摇了摇头。
进了屋。
玉兰忙里忙坏,又是烧茶,又是给婆婆放洗澡水。
银娣婶看着忙活的儿媳妇,暗自叹了口气。
打心里论,玉兰真的挑不出毛病。
能干,还孝顺。
这些年要不是自己逼的太紧,骂的太狠,一家人本应该能好好过日子的,何至闹的不可开交,成为村里饶笑柄。
“玉兰,你咋不把亲家母接大房子里住呢。”
“这乌漆嘛黑的,国强妈住着多不得劲。”
苏文诚板着脸不悦训斥道。
苏玉兰苦笑了一声,没吭声。
这些年,婆婆跟自个儿住在一块三一大吵,一三吵的,是真没法过。
婆婆要住大房子,她和国强就该挤这了。
“可别怪玉兰,我这人念旧,她那大房子住不习惯。”银娣婶道。
“玉兰,你去楼下给国强妈煮碗面条,我陪亲家母聊会。”
苏文诚摆了摆手,支开了玉兰。
“国强妈,我家这闺女给你添麻烦了,养不教父之过,我给你鞠一个。”
苏文诚起身躬身九十度向银娣婶致歉。
“玉兰她爸,你,你这啥意思啊?”
银娣婶被搞懵了。
“我打来到河村,没少听到玉兰……那些事。”
“我听,你,你还亲自抓到过两回。”
“哎,家门不幸啊。出了这么个不要脸的祸害。”
“国强对她,对我老苏家不薄,我这心里惭愧啊。”
苏文诚拍着胸口,连连叹气。
“你……”
“假的,老苏哥,这都是假的,哪个村没有这样的风言风语,当不得真的。”
“玉兰跟国强好着呢,没有的事。”
银娣婶连忙解释道。
她从苏文诚的口风能听出来,他并不知道国强有隐疾,那就更不能把事栽人玉兰身上了。
“你别替她好话了。”
“昨儿晚上卫生所那子,半夜翻窗户来跟她约会,被我当场逮了。”苏文诚苦笑道。
“那也是秦春的事,跟玉兰有啥关系。”
“人家玉兰可正派着呢,老苏哥,可不带这么毁自个儿闺女的。”
银娣婶忙开解他道。
苏文诚摆了摆手,痛叹道:“亲家母,我教了一辈子书,这双眼抓鬼主意最灵了。”
“玉兰与那子有没有事,我这眼过一下就能明白。”
“他俩八成有事。”
“你,你想咋办?”银娣婶有些慌。
“俗话,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我想趁着这破事没揭开,国强还不晓得,咱们得圆了下来。”
“这样,你是本村人,去找那个秦春谈谈。”
“我呢,从现在起,二十四时盯着玉兰。在国强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