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子不行了,老子吃药吃废了。”张波不甘心的大叫道。
“不,因为她得了病。”
“你常年让她吃药避孕,她大姨妈出了问题,每都会来。”
“她怕祸害了你,所以躲着你。”
“张波,你所谓的爱她,除了贪她的身子还剩下什么?”
“你有真正去关心她,去了解她吗?”
“不,你什么都没樱她病了,你从来没问过缘由,不跟你滚床单,就是潘金莲,就是背着你偷人去了。”
“你给老子听清楚了,哪怕你在外边打鸡婆,在今之前,红玫也从未跟别的男人有染,一根头发丝都没有!”
“但凡你个混蛋玩意这些年要多问一句,多关心她一点,能走到今这一步吗?”
“是你这个蠢货,亲手把她放弃了、推开了。”
“所以,你没有任何资格评论她。”
“从现在起,她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签字吧。”
秦春盯着他的双眼,语气冷酷而戏谑。
张波的脸颊狠狠颤动着,布满血丝的瞳孔写满了不甘与悔恨:“红玫生病了?秦春,你,你在骗我是吗?”
“我骗你?狗一样的东西,你也配?”
“麻利儿签字,有多远滚多远。”
秦春不屑的拍了拍他的脸,吩咐道。
“红玫,红玫哎,我不是人,是我对不起你啊……”
张波嘴上不承认,心里却知道春没有半句假话。
红玫十几岁高中还没毕业就坐着他的摩托车,成跟他混了,她是什么人,张波心里能没数么?
他更晓得,以红玫的性子。
如今伤透了心,这辈子再也没有挽留的机会。
这个媳妇是真的丢了。
呜呜!
张波痛哭了一番,咬了咬牙在协议书上签上了大名。
“嗯,谢了。”
“对了,回去把视频删了,另外把那些我没看过的视频,发我手机上。”
“钱留下,你可以滚了。”
秦春收好协议书,亦是舒了口气。
也就是张波作的,要不然他就是嘴巴再能,红玫也未必会鸟他。
女人有感性和理性两种。
春芳是前者。
有点利益,只要能让老娘爽,你就是大爷、伢老子,随便跟你滚。
她姐红玫则属于后者。
一个本分且理性的女人,不是本子大,日久生情,就能随便能搭上的。
她要爱你,哪怕只有你只有十秒、一分钟,哪怕你是个乞丐,滚在一块也是快乐的。
要是不来电,再有钱,再会玩,也未必能让她多瞧你一眼。
所以,秦春对张波的惋惜是发自肺腑的。
“火鸡,以后要再有人来红玫店里闹事,我谁也不找,就找你!”秦春看了一眼张波,叮嘱火鸡道。
“春哥放心,谁敢在嫂子店里闹事,就是不给我火鸡面子,这店子我罩了。”
火鸡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
“还愣着干嘛,赶紧滚啊。”
火鸡推着哭哭啼啼的张波,一行人走了出去。
秦春拿着离婚协议书,快步上了楼。
红玫正坐在沙发上,表情木然。
刚刚春的话,她在楼上听的一清二楚。
她真的没想到,一个自己十几岁就跟聊男人,生活在一起近十年,还不如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春理解自己。
田红玫突然觉的过去十年,或许在张波眼里,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滚床单的工具。
尤其是张波居然怀疑自己与员工有染,一口一个潘金莲的叫着。
红玫真的好心寒、好心痛。
她委屈极了,可倔强让眼泪怎么也落不下来。
“想哭就哭吧。”
“一切结束了,从今儿起,你就是一个崭新的自己。”
秦春把协议书在桌子上摊好,然后张开双臂冲她微微一笑。
“呜呜!”
红玫猛地扑在他怀里,哭出了声来。
哭了好一会儿,她稍微缓和舒服了一些。
“春,谢谢你。”
红玫靠在他怀里由衷的感谢道。
“谢啥,你都给我做雪饼了,好歹咱也有一饼之情,谢谢就太见外了。”
“你要真想谢我,做我女朋友,给我生个像你一样漂亮、傲娇的公主呗。”
秦春摩挲着她柔韧的背部,笑了起来。
红玫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立即拒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那,那你去办个城市户口,我就给你生。”
“我叼你个娘。”秦春不是骂,而是用调侃口吻的。
“我娘回响水村了,你去叼就是了。”红玫笑着轻轻推开了他。
“红玫,春芳你受过伤。”
“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疮疤,让你踏踏实实的爱上我这个乡巴溃”
“来,宝贝,打个啵。”
秦春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就要吻她。
红玫躲开了,娇哼道:“我一不是你女朋友,二不是你老婆,凭啥跟你打啵,别得寸进尺啊。”
“鱼下好了,咱去结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