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结巴道。
“这眼镜不错。”秦春道。
“您别误会,这眼镜没度数,就是戴了这么多年墨镜一下子改不过来,等习惯些时日,我就不戴了。”阿豹连忙解释道。
秦春对他的心灵冲击,远比宋五爷和任华要强烈。
那俩人压根不知道春哥在武道界的地位。
能生接子弹,那可是内炼中后期的恐怖存在。
武道界以武为尊,阿豹自然是对春敬若神明,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不敢当做儿戏。
“嗯,孺子可教。”
“对了,换副别的眼镜吧,金丝跟你气质不搭,你把握不住的!”
秦春笑了笑,关好车门,一脚油门跑了。
“华哥,我,我真的不搭么?”阿豹一脸郁闷的看向任华。
“阿豹,秦大师是怕你出去拉仇恨啊!”
任华指了指他脸上的刀疤,摇头走开了。
秦春开着车往桃花淀赶去。
快中午时分,他先把车开到了河村外,没进去,让娥先带着“白莲花”去卫生所等着。
这一路马灵左一个姐姐,右一个姐姐,把娥叫的都不知东南西北了,两人现在比十几年的老闺蜜还亲热。
不过这样也好,她起不起幺蛾子先不,至少在鱼塘里自保问题不大。
毕竟,谁忍心去责备、摧残一朵纯白、可爱的莲花呢?
“师父,你早点回来,我和娥姐在家等你哦。”
临走了,白莲还不忘冒了个清纯的沫子。
“告诉雪儿、嫂子,我这几要搞事,暂时先不回村里,不用等我。”
秦春交代了娥一句,掉头往响水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