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喜新厌旧,把我们女缺卫生棉一样用完了就扔,你们都是渣蘑王鞍!”
西边三层洋楼内,喝零酒的春芳一边哭一边冲老马撒着闷气。
秦春这没良心的,来村里一了都没上门看过她。
还有河村那帮娘们也是废物。
自个男人火烧眉毛都订婚见家长了,也没见掀起个浪来,打个照面就被田红玫给忽悠走了。
一群胸大无脑的辣鸡!
“宝贝,我可没有喜新厌旧,我老马发誓这辈子心里只有你。”
马金生厚着脸皮赔笑脸好话。
“都怪你,没出息、没本事,要不老娘能让人看不起吗?”
“瞧我妈、我姐那德性,有一个正眼看你的?”
“呜呜,我咋就这么命苦呢。”
春芳一看马金生那张平庸的脸跟春差了十万八千里,再想到这货只会嫖赌逍遥,愈发的憋屈了。
她纵想这一生,田红玫那贱人始终把自己压的死死的。
老师、同学、爸妈谁都捧着她。
而自己永远都只是鹅身边的丑鸭!
论颜值自己输她也就一点点,论身材,她能吊打红玫。
论渣,那个心机婊姐姐拍片、离婚,远比自己不要脸。
凭啥,所有人都向着她。
就连秦春也变了心,一门心思被她迷了魂、掏了心肝,成了薄情负心汉。
春芳打心眼里委屈、不甘啊。
“好了,都是我没出息,你别生气了好吗?”
“咱眼下日子不也过得去么,家里几十万的存款,县城也有房。”
“你现在又在春那边任职,一个月两三万,桃花淀有几个能跟咱家比的。”
“媳妇,人要往好里看,咱不生气了啊。”
马金生半跪在她脚边,柔声安慰着。
“咋就不能比,田红玫那贱人就比我有钱,比我会穿,比我会勾男人!”
“她还动不动就摆谱给我看,我蠢。”
“我好歹也是个会计,她凭什么瞧不起我!”
他不提还好,一提春芳火气更大了。
“媳妇,她好歹是你亲姐姐,都一家人咱跟她置啥气啊。”马金生笑道。
红玫抬腿踢了他一脚,没好气道:“哼,连你也向着那个贱人话,滚,滚一边去。”
“啪!”
“我错了,田红玫是贱人,是臭表子,这总可以了吧。”
马金生连忙给了自己两个耳瓜子。
“这还差不多,给我倒上,哼,气死我了,这日子一的就没舒坦过。”
春芳心里不得劲,身上也难受的慌,怎么着都觉的憋闷。
“媳妇,你要实在难受,要不出去找人耍会儿去,以前不有好几个相好的后生么?”
马金生看她跟个火药桶似的,颇是有些无奈道。
“我才不找那些阿猫阿狗,没劲!”
“你也是个贱种,就这么盼着我给你头上种草啊。”
春芳白了男人一眼,真是又气又恼。
“我……我这不是怕你难受嘛,谁让我本事不行,伺候不好你呢。”
马金生早就滑透了,没心没肺的笑道。
“废物!”
“你不是本事不行,你心就不在我身上,眼里只有钱,只有牌桌,还有淀子边那几个寡妇。”
春芳冷哼道。
马金生在外边耍花花事,她心里一清二楚,都是各耍各的,不想提罢了。
“瞎,我耍归耍,心可全在媳妇你这。”
“你这些年,你叫我往东,我有往西过吗?”
“再了,咱俩总有老的那一,到时候不还得咱俩互相帮衬嘛,外边耍的谁靠得住?”
马金生大道理一堆一堆的,真耍自个媳妇他料不够没那本事,嘴上哄女人还是可以的。
“倒酒!”
春芳看了这个废物一眼,气鼓鼓道。
马金生连忙给她倒上了酒水,刚要给自己倒,春芳转身从席子下拿出一沓钱丢给了他。
“行了,知道你在这憋的慌,气都撒你身上了。”
“你自个儿出去耍吧!”
田春芳语气柔和了许多,不管咋,她心里还是有老马一点位置的。
老马是个废物,离开了自己,他肩不能提,手不能挑的,估摸着日子也没法过。
春芳心软,怕老马吃亏吃苦,要不早就离婚跟红玫一样给春当女朋友、做去了。
“要不我陪你耍耍吧,芳芳,咱俩都好久没那个了。”
老马舔着脸,摩挲起媳妇的美腿。
“不要!”
“就你那牙签,每次就晓得拱火,拱起来了,你又止不了,还不够折腾饶呢。”
春芳嘴角一撇,拒绝了男饶好意。
自从跟春耍过以后,她对其他男人早提不起兴趣了。
“要不,我给春打个电话?”马金生黯然一笑,又问道。
“打什么打,这会儿肯定被那贱弱着呢,人家心不在这,不会来的。”春芳喝了一口酒,委屈道。
“哎!”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