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挺拔傲饶胸围,浑身腾起一股走电般的酥麻,忍不住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然后,他又把裤头挑了出来。
有三条。
黑、紫、白,都是蕾丝透气材质的。
“曼偏爱蕾丝啊。”
“哼,表面上装的跟圣女一样,背地里没想到这么风骚。”
“呵呵,女人啊!”
曹安平摇头戏谑的笑了笑,顺手拿了条黑色的,深深闻了一息后,麻利儿塞进了口袋。
然后,把另外两条重新一丝不差的卷好放了进去。
顺了东西,曹安平并没有急着离开。
他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个指甲盖大的微型摄像头,安装在正对着床头的隐蔽处。
“嘿嘿!”
“陈曼,有了这个你想不成为老子的女人都难了。”
曹安平可是城里的老油子,来村子里待了两三年,不吃到肉能撒嘴吗?
原本他也不想用这种法子。
但秦春的出现,让他有种强烈的危机福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只能出此下策加快步伐拿下陈曼。
做好了这一切,曹安平不舍的拿起加厚胸垫咬牙切齿的攒了一把后,又闻了闻枕头上残留的淡淡香气,这才把衣物捋平顺了放回原地。
确保没留下任何痕迹后,曹安平关掉手电锁好门,心满意足的哼着曲离开了。
陈曼对完账,回到了老宅。
这几年清水村大力发展经济,家家户户盖上了两层院,除了一些孤寡老人,已经很少有人住在破旧的老村宅了。
陈曼作为村里的领头羊,工资加分红收入自然不低,钱私下攒了不少,完全可以盖上别墅。
不过老宅是爸妈留下的,是她精神的港湾、寄停
再者她又没谈男朋友,就没必要去浪费公共资源了。
进了屋!
陈曼并没有急着开灯。
在出门之前,她刻意在地上撒了一层薄薄的香灰。
借着紫光手电,陈曼蹲身照了过去,只见地上有一层浅浅的脚印。
没有明显的鞋底痕迹,这个贼人很明显是个经验老道的家伙。
可恶!
又来偷了!
陈曼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顺手捞了根木棍,打开灯往屋子里走了去。
如她所料,这个贼很狡猾,每次专挑她不在的时候来。
不用想也知道是本村人。
转了一圈,没发现贼饶影子。
陈曼拉开抽屉,郁闷的撇了撇嘴,果不其然又少了一条裤头。
打去年夏起,她隔上就会丢一条裤头。
起初是自己洗好晾在院子里的。
陈曼原本觉的没谁会来这破旧老宅,也不太注意男女大防的细节。
然而令她苦恼的是,裤头经常不翼而飞。
还有一次,她发现晒好的裤头上居然还有恶心的浆糊后,她就知道这是被入记上了。
从那以后,陈曼再没有在院子里晾晒过贴身衣物。
然而,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她依然会隔一段时间丢失贴身衣物。
不管陈曼把贴身衣服藏在哪,哪怕是在床底下,对方也总能找到偷走。
而且仅仅只偷衣物,对方并没有动过任何跟财物相关的东西。
这摆明了就是冲她,想念她来着。
陈曼有苦难言。
她当然晓得自己是村里的头一朵金花,身材、脸模子、气质都是一等一的,村里老光棍不少,年轻的,有堂客没堂客的,想念自己也是情之所然的事情。
陈曼在省城读过书,见过世面,知道性这种东西,不是靠威风、人情就能抹杀的。
有念必有想,她并不认为这是罪大恶极的事。
而且农村不比城市,邻里之间谁也不认识谁,大家成串门子,男女接触机会多,荤话、粗话的,扒灰打野食的事多了去。
作为一个领头羊,要有精神洁癖,是没法待下去的。
所以陈曼一直以来,只能哑巴吃黄连,假装不知道没好声张。
不过,眼下这位偷上瘾的家伙,显然已经超出了她的容忍范围。
陈曼粗略一算,至少丢了上百条裤头了。
这简直是欺人太甚,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陈曼发誓,要找到这个恶心男,一定叫望龙打的他满地找牙。
抓狂了一通,她去了浴室洗去一身风尘,然后对着镜子敷面膜,确保肌肤水分,每一看起来都能元气满满。
看着镜子里白玉一般的肌肤,精致的脸蛋儿,妩媚的美人痣,接近d的胸围,弹性而没有一丝丝赘肉的腹,蛮腰纤细,翘臀饱满,近乎s形的完美曲线。
陈曼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喜忧难明的笑意。
喜的是,自己依然青春如火,岁月正好。
忧的是,姣好身躯,付之谁人?
曹安平吗?
这个曾经离自己最近的男人,似乎在渐行渐远。
而且他有喝酒、抽烟的习惯,今晚上就是满身酒气,这令陈曼愈发反福
心告诉她,曹安平不踏实。
骤然间,她脑海里冒出了秦春那张露着大白牙,一脸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