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衷的请求道。
就老娘这把好嗓子,再要闹一晚上,她准得神经衰弱了。
“啥,啥意思?”杨艳红没明白。
“你那房间隔音效果不好,你和我爸那点事,我和春在楼底下听的清清楚楚呢。”红玫白了老娘一眼,悄声提醒道。
“啥!”
杨艳红惊的站起了身,旋即脸上浮现出了娇羞的红霞。
她是爱美,心态年轻。
但长幼有序,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
打春第一进门,瞅见自己和老田的破事,再到昨晚上这把好嗓子。
杨艳红莫名有一种社死的尴尬。
这一茬接一茬的荒唐事,会不会让春觉的自己这个“岳母”,是个不正经的花花人。
“真,真能听到,不应该啊,你爸明明做了隔音的。”杨艳红拉着女儿的手,羞臊道。
红玫哧鼻笑了一声,咬着耳朵嘀咕:“原来老娘你也晓得怕丑哦。就我爸,他除了你和做饭,还能干的好啥事?”
“不会吧,你妹在这住,没听她过啊。”杨艳红回过味来,还以为红玫耍她呢。
“我妹?她那把嗓子肯定就是你这学的,指不定当催眠曲了呢。”
“要不我给你讲几句。”
“老田,你……你真要的。”
“老田,你是我的伢老子!”
红玫见她不信,作着嗓子惟妙惟肖的学了起来。
杨艳红一听,可不是自己昨晚的“台词”,便知道女儿所言非虚了。
“哎呀,你个臭丫头,咋不早提醒我,早晓得我就出去躲两,你老娘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杨艳红羞的厉害,照着红玫就是一通掐。
“妈,你和我爸也快五十的人了,有客人在,收两吧,憋不死的。”红玫坏笑着提醒道。
“就你话多,知道了!”
“快滚去睡觉造伢儿,不争气的东西。”
杨艳红气的直咬牙花子。
“就不生,气死你!”
红玫故意嘀咕了一句,扭着屁股进了屋。
死丫头!
杨艳红骂了一嘴,并没有急着离开,泡了壶提神的花茶接着看起羚视。
她要盯死了红玫。
怕自个儿一走,这丫头又把春轰了出来,做门面功夫。
她是不急,楼上的田耀祖急了。
昨晚吃了顿饱的,这茬子胃口提了起来,晚饭过后,老田吃了一颗回春丸,就等着杨艳红了。
见她半没个影儿,田耀祖跟饿瘆了一样,火急火燎的下楼来找了。
“媳妇,干嘛呢,都几点了,还耗着,待会药效就没有了。”田耀祖凑了过来,揽着美艳如花的俏媳妇,焦急道。
“急的你个饿死鬼,红玫了,这跟网上的药不一样,药效能管一整,而且不伤身的。”杨艳红戳了戳男饶额头,娇媚笑道。
这人要吃饱了,感情也越好。
老田本来长的就帅,又疼自己,做饭还还好吃,如今那点活也好使了,杨艳红瞅着男人那叫一个舒心顺眼。
“老子就是个饿死鬼,难得吃两顿饱饭,那不得抓紧点。”老田嘿嘿笑道。
杨艳红掐了他一把,略带几分埋怨道:
“老田,闺女和春在,这两你委屈着点,憋憋吧。”
“不是,凭啥啊?”
“咱俩好咱俩的,碍着他们什么事了。”
田耀祖不干了。
“昨儿晚上咱俩在楼上的事,那俩屁孩听的一清二楚,你不嫌丢人,老娘还嫌丢人呢。”杨艳红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不能吧,我装了隔音玻璃、隔音板的,人家春芳隔音效果蛮好的。”田耀祖将信将疑道。
“春芳那丫头孝顺,你就是放个屁,她都是香的,自然舍不得驳你这张老脸皮子。”
“你要不信,我去楼上喊你一声,你听听。”
杨艳红完,上了楼,关好房门,在房间内以正常的分贝喊了几嗓子。
果然,楼下的田耀祖那是听的清清楚楚。
“咋样,没骗你吧。”杨艳红看着老脸发红的男人,笑问道。
“咋,咋是这样呢,丫头是自家人不打紧,这春头回来咱家……”
田耀祖面皮一阵发紧,恨不得用脚趾头抠出三室一厅,憨厚老丈人形象瞬间碎了一地。
“哎呀,行啦。”
“真把他们当孩子啊,都是滚过身子的人,再了昨儿春进门,咱那人丢的还不够大吗?”
“知道了也没啥事,只能明你老田有本事呗。”
杨艳红瞅着男人头发都要薅光了,连忙温柔的劝慰了一句。
“这人丢姥姥家去了,明儿还咋打招呼。”田耀祖依旧是尬的要死,直是挠头跺脚。
“也是怪咱家这大丫头嗝色,平时吧,不回来,咱俩想的慌。”
“一回来,她就事多,嫌这嫌那的叨叨。”
杨艳红把这股子怨气全洒在了红玫头上。
“是啊,从到大红玫就娇气,还是芳丫头实诚,好了赖了都受着。”田耀祖叹了一声。
“明儿等红玫回城里了,你把她送我的金项链、翡翠手镯,还有那几盒海参、阿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