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能像我一样让你‘念念’不忘的。”
秦春一本正经的冲她挤眉弄眼。
“你!”
陈曼又羞又气的恨恨瞪着春:“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个大忽悠。”
“我忽悠?你不信自己看看新闻。”
秦春掏出手机,打开新闻app递给了她。
陈曼一看,还真有这么一条热点新闻。
看完了,她见春一脸得意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我就算要找个弟弟,也不找你。”
“你这弟弟就会讨人嫌,一点都不乐呵。”
“瞎,为啥不乐呵,还不是因为咱俩缺乏深入交流,要不来个恋前试爱,我包姐姐乐呵。”
秦春盯着陈曼鼓鼓的胸口,坏坏笑了起来。
“想都别想,不走是吧?”
“成,我今儿就不信还治不了你了!”
陈曼恨然的点零头,然后摸出手机,指着春道:
“我现在就让田红玫来领人。”
电话很快拨通了。
那头传来红玫清冷的声音:“喂,陈支啊,这么晚了有事吗?”
秦春一听,嗨,这没良心的婆娘,自己不回家,她都不带问不带想的么。
“红玫姐,春在我这,走夜路怕狗,要不你开车过来接一趟吧。”陈曼开了免提,瞪了春一眼,然后笑着跟红玫道。
“管得他呢,他又不是没长腿。”
“我要睡觉,就不过去了,让他自个儿回来吧。”
“或者你俩自个安排也行,看是你送他回来,还是在你那留一宿。”
“就这样吧,我睡了啊!”
红玫懒洋洋交代一句,挂断羚话。
“喂,田总,田总……”嘟嘟,陈曼傻眼了。
田红玫居然让她留春一晚,这女朋友心也太大了,是催婚等着要孙子的老娘吧?
这下好了,摊上这么条癞皮狗,打又打不过,赶又赶不走。
向来足智多谋的陈曼是一点法也显不出来了,扶着额头暗自叫苦。
正发愁呢,屋漏偏逢连夜雨。
客厅的老沙发哐当一声,塌了下来。
罪魁祸首秦春一脸无辜的爬了起来:“姐,这可不能怪我,你这沙发太老了。”
陈曼白着他,也是没辙了。
一看快十二点了,明还得开会呢,哪耗的过他。
“睡觉!”
她转身气呼呼的去了卧室。
“谢谢姐姐!”
秦春见她默许了,连忙关好门窗,屁颠屁颠跟进了卧室。
一进门,他拿起花洒先喷了几下。
然后屈指一弹,一块泥点封住了摄像头,再使点法屏蔽了声音。
见春如此细心,背过身在柜子里翻东西的陈曼,嘴角不禁浮起了一丝浅笑。
这个臭弟弟,有时候还是挺懂事的。
陈曼本想让春打地铺。
一翻柜子,只有床席子和薄毯,没找到厚褥子。
眼下快入秋了,水泥地凉,铁打的身子熬一晚也得冻病了。
想到这,陈曼有些于心不忍,咬了咬牙,还是决定让癞皮狗同睡一床得了。
好歹他也算自己半个弟弟,真要亏待了,又该嗷嗷叫了,明儿指不定得去奶奶那嚼舌头根子告状呢。
“秦春,先申明啊,你要敢对我毛手毛脚,咱俩这辈子就完了。”
“记住不要越过这床被子,咱俩井水不犯河水,听到了吗?”
陈曼用一床薄被子在正中间隔晾“三八线”划清界限,板着脸严正叮嘱道。
“放心,咱是正经人,干不出那事来。”秦春嘿嘿笑道。
“呜,这枕头和被单跟曼姐你一样,真香啊。”
秦春躺在床上美滋滋打起了滚。
“我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陈曼怕他瞎撩,没敢惹他,背转身子睡了起来。
只是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跟男人同处一室过夜,平时沾枕头就睡的陈曼,这会儿心里有些怪怪的。
怕吗?
真的,陈曼一点都不怕。
春是很能打,真要强来,她肯定一点辙没樱
但陈曼在面对他时,从没担心过会受到伤害。
或许是时候被爷爷洗脑洗的吧,她本能的对秦家人有一种信任,尤其是春一口一个姐姐叫着,真有点像久别重逢的亲弟弟一般。
而且别看春赖皮,陈曼跟他在一块完全没有和曹安平单独相处时那种汗毛发凉的局促不安。
不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少还是别扭罢了。
眯着眼囫囵了好一阵,陈曼还是没法入睡。
她睁开眼见灯还开着的,下意识转过头了头来。
却发现秦春侧躺着,用手支着脑袋正笑眯眯的盯着自己。
“你有病,大晚上的不睡觉。”陈曼吓了一跳,没好气道。
“姐,你长的真好看,尤其是眉梢的美人痣,一看就很贤惠,能顾家顾孩子,还不会给男人派帽子的那种旺夫命。”秦春一副看不够的口吻道。
又来了!
“派你个头,快睡觉!”
陈曼俏脸微红,受不了他这肉麻兮兮的劲,赶紧把头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