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干的好事,我弟娃看到了,以后还怎么见人?”
陈曼越想越羞,气的照着春又是一通掐。
“好姐姐,别生气了。”
“现在村里人都知道咱俩是一对,看见就看见呗。”
“年轻人大白做点啥,这不很正常吗?”
秦春一把揽着她香软的蛮腰,温柔道。
“你的好听!”
“你是老海王,女朋友一大堆当然不介意了,我可是连男人都没谈过的。”陈曼撇了撇嘴,有些委屈道。
“不见得吧,曹安平可是爆你料了。”
“现在村里人都知道你会耍,要没这点事,人家才觉的不正常呢。”
秦春趁机在她圆滚滚的翘臀上捏了一把,坏坏笑道。
“都是你,打你来村里就没件好事。”
“要不是你送的东西,我能被传……”
陈曼俏脸一红,嗔了一嘴不下去了。
“少来!”
“我只提供工具,可没教你怎么念男人。”
“再了,姐姐刚刚在外边摆9,活儿瞅着可熟了。”
“这明人家老曹的没错,你们女人生就是无师自通的行家。”
“好姐姐,再摆一波呗。”
秦春手指轻轻滑过她的红唇,又有点上头了。
“你个驴子养的坏种,谁跟你摆!”
“去,把人叫进来!”
陈曼打开他的臭手,一瞄春裤腰,又气又羞道。
一想到刚刚那茬,她的心就噗通狂跳。
秦春就是个非洲人,能吓死饶那种。
怪不得他穿的裤头,要比他身材还要大两码。
还好今儿被望龙打断了,要不然真被这家伙沾上了,指不定得被祸害惨呢。
陈曼只想一想,都浑身毛骨悚然呢。
“姐,你俩完事了吗?老蔡有正事呢。”
陈望龙又在外边,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进来吧。”
秦春走到门口招了招手,然后转头眨巴着眼对陈曼笑道:
“姐,你先应付着,我去厕所放泡水。”
“嘿嘿,不太雅。”
“你还知道要脸,哼!”陈曼没好气道。
就随便聊两句的功夫,这坏种又起了应,真要做他女朋友,一到晚还不就剩这点事了。
秦春麻利捂着裤头,一溜烟钻厕所去了。
陈望龙领着蔡大强走了进来。
“老姐,你俩可以啊。”
“今儿二婶还在发愁,你和春哥啥时候凑一对呢。啧啧,这就生米煮成熟饭了,够麻利的啊。”
陈望龙向来口无遮拦,进门一边瞎咧咧,一边抻着脑袋到处瞅:
“咦,我姐夫去哪了。”
“姐夫,大伙儿都成年人了,用不着羞,出来吧,人老蔡找你拍板呢。”
陈曼拿了个苹果,砸在了他怀里:“就你话多,一边呆着去。”
“得嘞,老蔡,你俩聊,我找我姐夫去。”
陈望龙四处撒摩着,吱嘎拧开了厕所门,正好见着秦春在放水。
都是大老爷们,秦春也没啥躲的。
陈望龙更是大咧货,走近了一瞅,惊的眼都直了:
“我勒个去,春哥,你怕是属驴的吧。”
“我算是明白了,为啥曹会计睢我姐两年多,她没个响儿,合着是贪你这口大号的啊。”
“哎,要不女人都是二嘴巴指使脑壳子,什么感情不感情,我看金好、银好不如腰子好,这帮臭娘们都是瞅男人腰子下产的。”
“嘿嘿,老弟挺懂啊。”
“望龙,啥时候哥给你找个女朋友?”
秦春得意的抖利索了,系好裤头边洗手边道。
这是老太太给他私底下安排的任务,可不敢马虎应事。
“拉倒吧,我志在武道,这玩意伤身。”
“再了,贪上个我姐这种屁事一大堆,磨叽挑个没完的,又装又假的,还不够人头疼呢。”
“我可没春哥你这耐心,癞皮狗一样黏巴着她好听的。”
陈望龙摆了摆手,大嗓门跟破锣一样响。
“这里就不懂了,咱桃花淀祖传的功法,讲究阴阳相济。”
“至阳则无阴,无阴则无柔,这就是。”
“你听我的,咱打个赌你今儿随便去哪找个女人耍耍,晚上再炼,保管你功力大增。”
秦春为了老陈家,也是操碎了心。
“春哥,女人还有这好处,你……你可别蒙我啊?”
陈望龙一听能精进功力,激动的两眼直冒火花子。
“这还能有假!”
“你啥时候见我苦练过,听哥的每来一发,胜炼十年功,踏入内炼中期,那就是洒洒水的事。”
秦春见傻老憨上道了,继续给他画大饼。
陈望龙一拍拳头,恨然痛叹:
“想我陈望龙纵之资,却卡在第三重难进分毫,没想到还是为女人所误啊。”
“多谢姐夫指点迷津,弟这就把妹去。”
“我就不信,一把个七八回,还能没个进展。”
秦春一脸正然:“恭喜老弟顿悟,成为武师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