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以秦春的德行是不会改口的。
如果不答应,这一成五万块都拿不到,搞不好这子还会向徐云凤举报他。
摊上这么块滚刀肉,他也只能认栽了。
早晓得有今日,当初在桃花淀收鱼的时候,就该一闷棍沉了这臭傻子。
“嘿嘿,这对就了嘛,反正是徐云凤的钱,不拿白不拿!”
“来吧,一笔钱一张票,先打钱。”
秦春冷冷笑道。
对尼玛!
蔡大强肉疼的打开网上银行,转给了秦春四十五万。
“对了,还有件事,我姐想约你喝杯茶,聊聊买卖的事。”
打完钱,蔡大强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肝血淋淋的疼痛道。
“什么时候?”秦春问。
“时间你定,这是她的手机号码,记得提前跟她联系,我姐很忙的。”蔡大强道。
“好。”秦春记下了号码。
蔡大强怕这货又起啥幺蛾子,加紧脚步就走。
到了院子里,他转过头指着秦春,恨恨地骂道:“姓秦的,你特么迟早得被雷老子打了!”
“这个叫不劳你操心了,老蔡,明儿还在这等你啊!”
秦春哈哈大笑了起来。
蔡大强哼了一声,抹泪而去。
“姐,出来分钱啦。”
秦春敲了敲卧室的门。
一身朴素运动装的陈曼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
“曼姐,咋不穿裙子了?”春好奇问道。
“要你管。”陈曼语气清冷。
她想过了,以后只要有秦春在的时候,打死都不能穿裙子。
回头进城,还得买两条宽筒牛仔裤,不显屁股、腿,还得配腰带的那种,让这祸害想占便宜都没门儿。
“这个给你!”
秦春摸出还温乎的粉红裤头,递给了她。
“你不是老念着想要吗?送你了!”
陈曼完,冷冰冰的背着包往门口走去。
“不是,姐,我咋听着有种咱俩要掰的味道。”秦春拿着裤头,有点懵逼了。
“别跟着我!”
陈曼丢下了一句,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院子。
“不会真搞毛了吧?”
“不应该啊,刚刚要没老蔡,这事就成了,她不挺欢腾的吗?”
“女饶脸真是六月的,变的比翻书还快啊。”
秦春笑着摇了摇头,把着裤头闻了一息淡淡清香后,麻利儿塞兜里带好门走了出去。
他并没有去赖陈曼,而是去了清水村山头考察。
如今乡亲们没把他当外人,他能更好的切实学习集体经营制的经验。
……
陈曼骑着电摩来到了卫生所,再不跟闺蜜梁大夫聊聊,她非被那子气疯了不可。
“满上!”
“王炸!”
一进门,她就听到了欢乐斗地主的悲催二胡声。
“可恶!”
“这王炸是你们家养的吧,把把炸老娘。”
里边穿着白色制服,长发披肩,玉容精致冰冷的女大夫,脚上穿着帆布拖鞋,叠着美腿坐在电脑前骂骂咧咧。
“秋秋同学,你又在摸鱼了啊。”
陈曼见了她,被秦春祸害的一肚子火全消了,笑盈盈的打起了招呼。
“把你号借我玩,没欢乐豆了。”
梁秋水一改平日里的冰冷,噘着嘴气呼呼哼道。
“瞧你,医生没个医生的样,拖鞋、蓬头散发的,心这辈子嫁不出去啊。”陈曼白了她一眼,嗔笑道。
“嫁不出去才好,哪像你认识才几的野男人,一口一个夫的叫着,大白跟人在地上滚,也不嫌害臊。”梁秋水一脸鄙视的哼道。
“瞎,你,你哪听来的歪话。”陈曼俏脸一红,坚决予以否认。
“还装!”
“你老弟亲口跟我的,这能有假。”梁秋水道。
陈曼娇羞了几分,哎呀了一声,揽着闺蜜的蛮腰:“你这嘴可真是逮着不饶人,跟姓秦的有得一比嘞。”
“就他?”
“你叫他来,姐姐我不怼死这臭不要脸的。”
“别废话,登号。”
梁秋水冷傲的嘴角一扬,抱着鼓囊囊的酥胸道。
“那是,谁有我家秋秋厉害啊。”
“给你!”
陈曼登上qq号,切入了大厅,拉了把椅子坐在边上看她玩儿。
“真奇怪了,也没见你怎么打,这欢乐豆咋用不完?”
梁秋水弯弯浅浅的柳眉一蹙,不解的问道。
“不是我的欢乐豆多,而是你水平太菜。对了,我弟娃找你干啥,他不会在追求你吧?”
陈曼笑眯眯问她。
“切,就你弟那种狗都嫌弃的傻老憨,给他十个胆,也不敢追我。”梁秋水傲娇哼道。
“那是,你可是视男人如粪土的梁大姐嘛。”
“快,他找你干啥了?”
陈曼笑问。
“怕自己不行,买延时的药。”
“这傻子倒是开窍了,不过,你猜他去找谁了?”
梁秋水平时对外人是冷淡如冰,不过跟陈曼在一块话却是十足的话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