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不衰?”
“瞎几把扯淡吧,就张永那瘸子还当咱南安商会的龙头,我呸!”
“他当自己是跛豪呢!”
“甭他给勇哥你提鞋都不配,上边不还有郭家、杨家在,怎么着也轮不到他一个瘸子当家做主啊。”
这弟冒了个烟泡,夸张的摆手啐道。
“老子也不信啊。”
“问题这是袁守道的,一个了你三更死,绝不会超过三更半的活神仙。”
“我刘家这些年就是依着他老人家的神算,才有了今的一亩三分地。”
“不信也不行啊。”
刘勇耸了耸肩道。
“袁老自然是灵验。”
“既然如此大哥为啥不趁这子落难拉他一把,给他点钱,再不济让他在酒吧当个管后勤的也好啊。”
这子倒不傻,给大哥出谋划策起来。
“那倒用不上,能一飞上,不是我这种能量的人能拉起来的。”
“既然信命,有些事还是不掺合的好。”
“这人呀苦久了,你给他句好话,给他个笑脸,一瓶水,一支烟,对他来就是大的好人了。”
“你要莫名其妙给他一大笔钱,一套房子,反倒是把人吓跑了,让人觉得你居心叵测。”
“搞不好人家还以为我是要嘎他对腰子,打坏心眼呢。”
刘勇很圆滑的笑了起来。
“好像是这么个理,还是勇哥你牛哔。”弟立马奉上了彩虹屁。
“哎,就不晓得这支潜力股啥时候能飚起来。”
“到时候我老刘家也跟着沾沾光啊。”
刘勇隔着玻璃,看了一眼站在秋风中忙碌引车、哈腰的瘸子,不免唏嘘长叹了一声。
……
夜色朦胧。
这座城市的夜晚绝不像白那般温柔,灯红酒绿中,彰显着无尽的狂野。
“春,好看吗?”
头发高高挽着,一袭白色礼服的郭芷若俏皮的转了个圈。
“没大没,春是你能叫的。”父亲郭洪涛瞪了女儿一眼。
“他本来就叫秦春嘛,一口一个大师,别扭死了。”郭芷若一边,不忘冲春努了努嘴。
“那你至少也得叫声春哥。”郭青松在边上抚须笑道。
“爷爷,这哥是能乱叫的吗?”
郭芷若俏脸一红,哪能不知道爷爷那点心思。
不就是想自己跟这海王好么?
在南安,夫妻之间,女方称男人就是桨哥”。
“哎,名字而已嘛。”
“春,大春都是让人叫的,就叫春吧。”
秦春随性的摆了摆手。
“时间不早了,走吧。”郭芷若怕爷爷再起幺蛾子,赶紧催促道。
待两人走了出去,郭青松笑着哼起了曲:
“先到关中者为王,也该轮到咱老郭家了。”
“父亲,你,你觉的芷若有戏?”郭洪涛问道。
“当然!”
“你没看秦大师看咱家丫头,眼都不带眨一下的吗?”
“我听巡逻的保安,他昨晚去扒芷若的窗子了,丫头没让他进门。”
郭青松抚须笑道。
“父亲,会不会是若若不喜欢他。”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郭家前景固然重要,但也不想让若若……”
郭洪涛蹙眉,有些不是滋味的道。
“愚蠢!”
“你这两兄弟啊,你是榆木脑袋,守着个病秧子,让你再找个能生的,你为这事跟我犟了大半辈子。”
“你那弟弟呢,又是个花花公子,成不沾家。”
“他要能把人肚子搞大了,也算本事,偏偏只留情不留种。”
“哎,我这辈子还能不能看到郭家有后,不好了哦。”
郭青松瞪了儿子一眼,冷哼道。
“父亲,我若若,你咋又扯上这事了。”
“洪波四十不到,等他玩够了,自然会续上香火。”
“还是若若吧。”
郭洪涛连忙笑着安慰道。
“要不你是情种,不懂女人呢。”
“你几时见过若若这般盛装赴会?女为悦己者容,你看她那满眼桃花,分明是心里有了秦大师。”
郭青松笑道。
“只是这秦大师女人无数,若若日后……”郭洪涛依旧是有几分担忧。
“秦大师有情有义之人,自不会亏待她。”
“再了,如若嫁了个庸人,便是日夜厮守,也是貌合神离。”
“我看这是赐的姻缘,你就不要多想了。”
郭青松道。
“是,父亲。”郭洪涛悬着的心略安了些。
……
汽车上。
秦春伸手大手,印在了郭芷若礼服开衩处的雪腿上,摩挲了一把。
“你干嘛,瞎摸啥呢。”
郭芷若赶紧打开了他的手,往车窗边上缩了缩。
“干嘛?”
“我摸自己女朋友不行吗?”
“就你这态度可不行啊,愿赌服输,我替你郭家标了逸品轩,你就是演,也得演像点嘛。”
秦春笑道。
“哦,女朋友就得让你摸吗?”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