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的军书,一只手抓起一块肉干慢慢嚼着。
嘴巴有点干了,伸手取茶时抓了个空,才恍然察觉白露没有跟来。
江云无奈笑了笑,自己真是被白露养的一身娇气。
抓起水壶咕吨吨灌了几口,嘶……凉的冰牙。
想起离开时白露哭的小兔子一样的双眼,江云心头禁不住软了一块。
唉,这才刚分开就有些想念她了呢,也不知道那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暗中,一只灰朴朴的飞鸽带着江云“寻夫”的消息传向北地大营。
收到消息的堂守业烦躁的将纸团扔进火堆:
“给我盯紧了,那女人一进城就把人拦下!莫要让她坏了老子的好事!”
他虽想要江云手里的作坊,却打心眼里看不起江云。
印象里江云还是那个穿着遮不住手腕脚腕的破衣裳,瘦的麻杆一般,见了人连头都不敢抬的懦弱少女。
他堂守业怎么能娶这样的女子?
是以当他闯出名头去了京城见到户部尚书家的大小姐时,毫不犹豫便把江云抛到了脑后。
“哼!原还想着留你活几日,既然你送上门来,那就别怪为夫心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