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希尔闻言,立马吓得魂飞魄散!
他连忙拱手拜道:“陛下!陛下!外臣冤枉啊!外臣不过是想惩治恶人!为何要顿了我的肉?”
夏玄妙实在是懒得理会这个巴希尔,她干脆扭过头,看都不看巴希尔一眼。
而就在此时,反倒是李牧忽然开口了。
他一脸好奇地盯着夏玄妙道:“不是,陛下,您真要杀了他?”
“不然呢?”
夏玄妙瞪了李牧一眼道:“怎么?你不想?”
“想是想。”李牧抓了抓后脑勺道:“可是,我觉得他有用。”
“哼!一个外邦使臣有什么用?”
李牧回答道:“陛下难道不想知道,波斯想要对大夏做什么吗?”
此言一出,夏玄妙顿时瞪大了眼睛!
是啊,波斯虽不与大夏接壤,中间隔了个楼兰国,可这个楼兰国一直都与波斯交好,两国关系密切,时至今日,楼兰国都未曾向大夏称臣,反倒是向波斯称臣了。
而在向波斯称臣的这些年里,楼兰国与安西军也时有冲突,甚至背地里资助突厥时常袭扰安西边境。
而这一次,北边的高丽等国起兵,波斯怎么可能做事不管?
他们肯定在背地里藏着什么阴谋呢!
想到这,夏玄妙立马对着几名金吾卫开口道:“等一下!先将这蛮夷丢进诏狱,听候发落!”
“喏!”
闻言,巴希尔彻底慌了!
大夏诏狱的威名何人不知?何人不晓?
若是落在了北镇抚司的手上,一般不会死,运气好还能活着出来。
但进去过的人都知道,那比死还要恐怖!比起进入诏狱被折磨个个月,他们宁愿手起刀落,当场被砍死!
“陛下!陛下!外臣究竟如何触怒了您?为何要如此对待外臣啊!”
“陛下!您就不怕与波斯交恶吗?俗话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你我两国未曾交战!这是为何啊!”
随着巴希尔的声音渐行渐远,这场闹剧也就此终止了。
早就凉透了的大先生估计在下面也想不到,自己依赖的大使叔叔居然比他害惨!
大先生至少死得痛快,没啥痛苦。
可他叔叔就惨了……
闹剧结束后,也该回归正题了。
李牧也懒得听朝堂上这群老家伙们的喋喋不休了,干脆转身看向身旁的夏玄妙道:“陛下,臣建议,高丽人,一定要打,不打不行!”
“而且咱们还要先手打,我们是宗主国,我们出兵高丽,属于爸爸教训儿子,这叫讨伐!天经地义!”
“哪有爸爸等着儿子打上门的?儿子犯了错,不应该是爸爸主动出击吗?”
听到这,之前那些主战派立马借坡下驴道:“对!听到了吗?国师大人都是要打了!区区高丽,二十万安东军足矣应对!”
之前那些主张暂时不出兵的官员们一听,纷纷看向李牧道:“国师大人,您难道不怕那二十万关东军败了吗?”
“若是能打赢,我们自然也不怕和那群蛮夷打上一架!可问题在于,赢了还好,若是输了,那我大夏将颜面扫地啊!”
其实这是强国的一种……怎么说呢,一种包袱。
要么不打,要打,就一定得打赢,否则定然是颜面扫地。
特别是如今的大夏,对自身的实力也确实没有什么自信。
如今的大夏有点类似于现代社会中的五常中的英法两国,明明是一方强国,但他们很清楚自己如今的实力实属一般,所以通常情况下能忍则忍,你不出手,那些小国还会对你有所忌惮,可一旦出手,暴露了自己的实力,那就惨了。
恐怕到时候五常的地位都不保。
例如曾经的英国发动了马岛之战,基本上也是有啥用啥,并且提前规划好了战略,基本上是稳赢的局面,英国才会选择与阿根廷动手。
还有法国的薮猫行动,同样也是如此,要打就打稳赢的仗,否则贸然出手暴露了弱点就惨了。
现在的大夏与之差不多,特别是对于朝堂中的保守派们来说,如今的大夏轻易不能与外界发生战争。
可保守派们终究是有些过于保守了。
李牧这时开口道:“我知道尔等保守派是什么样的心理,你们担心打不赢,从而暴露了大夏的弱点,让周遭的其它蛮夷虎视眈眈。”
“但我想说的是,你们想多了,二十万安东军,配合一些民间的私人武装,完全可以拿下高丽等国。”
“私人武装?”
官员们第一次听到这个词,纷纷好奇地交头接耳起来。
可龙椅上的夏玄妙却立马眉头一紧!
李牧这是想让顺丰镖局下场!
“可以将一些区域战争外包给民间组织啊!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大夏现在缺钱吗?每年都有大量的扶桑白银流入大夏,在扶桑白银的绑定下,大夏的纸钞就是白银!朝廷不管增印多少纸钞,纸钞都不会怎么贬值。”
听闻此言,在场的官员们纷纷点头道:“是啊!咱大夏如今如此富有!何不砸钱平事?”
“我听说那顺丰镖局除了走镖,也接打仗的生意!不如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