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鸣见状,也是被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挣脱那流氓的手道:“混账东西!这里可是平州城!大夏国师在此,安敢放肆?”
“呦?”
为首的流氓一听,立马淫笑道:“拿国师吓唬我们?怎么?你与那大夏的国师还有关系?”
“少废话!就算有关系又如何?这里是高丽!不是大夏!总有一天,高丽人会摆脱大夏的统治,到时候,就算是大夏的国师,其首级也要被挂在平都的城墙上!”
话落,那流氓一把抓住元鸣的手,就要往一侧的巷子里拖拽。
可就在此时,几名顺丰镖局的佣兵立即将两名流氓堵在小巷子中!
“你们?你们干嘛?告诉你们!少管闲事!”
为首的流氓见状还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趾高气扬道:“你们家大人若不想高丽的百姓群起暴动!就别管我们的事!”
为首的顺丰佣兵眯缝着双眼,盯着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氓道:“怎么?你们两个市井流氓,还有能耐让高丽的百姓暴动?”
“那是!哼!我们可是南天会的人!你们国师见了我们老大,恐怕都要敬让三分!当年高王统治高丽时,也要仰仗南天会!”
这时,王晴的声音从角落中传了出来。
只见王晴穿着纯白色紧身马裤,披着深色大衣,修长的身材一览无余,十分英姿飒爽。
她手持一把短火枪,一脸高傲地盯着两个流氓道:“首先,李大人不是高王,其次,南天会?你若不说,我还不知道高丽竟然还有这么一个组织。”
“最后,高丽的百姓暴动又如何?难不成一群手无寸铁的百姓,还能敌得过顺丰镖局的火枪不成?”
“给我拿下!”
一声令下,几名顺丰佣兵立即将两个混混擒住!
紧接着,王晴来到那尼姑面前,拱手道:“外臣王晴,见过陛下,我家大人听说您进城了,特意派吾等前来接应。”
虽然王晴不在乎什么扶桑女皇,但封建君主时代,该有的礼仪一样不能少。
大夏的臣子见到外邦的君主,要以“外臣”自称。
而元鸣闻言,则是有些诧异道:“李大人如何知道吾等来此?”
王晴没说话,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我家大人为您准备了锦衣华服,还请陛下前去更衣。”
毕竟,在高丽的王宫会见一个尼姑实属诡异,所以李牧提前准备好了常服。
李牧考虑得还算周到,甚至还为元鸣准备了假发。
进入那台驾辗后,元鸣好奇地看着周围的衣裳,有些懵逼。
一旁的老尼姑闻言,立即开口道:“想必,定是阿倍阁下等人担忧陛下无法见到李大人,而特意提前告知了李大人,陛下还是尽快换上这等礼服吧,以示尊重。”
一国之君穿僧袍会见外邦使节,实属不敬,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外邦臣子,都是礼数的缺失。
古人确实很在意这个,特别是扶桑人。
人们常说扶桑人知小礼而无大义,有没有大义李牧不知道,但小礼还是有的。
元鸣很快便换上了李牧为其准备的礼服,戴上精美的假发,顿时变了个人一般,整个人的气质都提升了一大截。
事实上,李牧的确早就收到了一位姓阿倍的扶桑人送来的书信,并且就是前一天收到的。
信中还提到,扶桑女皇扮成尼姑才侥幸逃出摄政大臣的魔爪,请李大人务必善待元鸣女皇。
对此,李牧本想置之不理,但这个姓阿倍的扶桑人倒也算忠臣,扶桑如今被那些公卿之家们只手遮天,皇权完全被架空,平城京内到处都是藤原氏的眼线,竟然还有人忠于女皇。
得此忠臣,元鸣这小姑娘还真是幸运啊!
不过扶桑女皇混得未免也太惨了点,微服私访居然还要剃光头发,扮成尼姑,随行的人员连个护卫都没有,是另一个货真价实的尼姑。
一国女皇,竟然要乘坐商船,在步行来到平州偷偷地会见另一国的臣子,真是惨上加惨!
这时,哥舒蒙开口道:“大人如此以礼相待,怕是绝不仅仅是因为对方也是个女帝吧?”
李牧闻言,对着哥舒蒙竖起大拇指道:“不错,跟我混了这么久,也算对我多少有些了解了。”
哥舒蒙有些尴尬道:“不敢,只是……这扶桑的女帝,与我大夏没有任何关系,我大夏的臣子,何须向扶桑的女帝如此?”
“更何况,以大人的性子,不杀了扶桑女帝都不错了,但却以礼相待,必是有所图谋。”
李牧白了哥舒蒙一眼道:“混熟了?怎么什么话都说,本官像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吗?”
“额……”
确实如此,哥舒蒙以前在高元武手下的时候可不敢这么和高元武说话,主要是李牧平时就太好说话了,跟李牧在一起也比较随意,偶尔开开玩笑,只要不过分,李牧也都能一笑了之。
说白了,就是李牧开得起玩笑,导致李牧的手下对李牧也多少有那么点不尊敬。
不过李牧也丝毫不介意。
“你这混蛋…算了,不吓唬你了。”
李牧笑骂了一句道:“你有没有想过,若想统治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