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伊一向认为自己很潇洒,做什么都拿得起、放得下,原来那是她自以为的洒脱,如果心中有所牵挂,是怎么也做不到潇潇洒洒的。
想一会靳先生,想一会坏家伙,泪水顺着脸颊,像脱了线的珠子,滚个不停。
她拎着行李投奔了杜若,明天开始,她即将开始为期一周的宣传。而杜若,刚结束一部戏的拍摄,回帝~都休整。她们好久不见,正好聚聚。
只是,她哭的太凄惨了,实在不像是老友重逢。
在丁伊,其实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其他人不知道,只有她自己默默的跟过去告别。
杜若没见过她这么伤心的样子,在屋子里绕了一圈,她举手投降。
“拜托,你这样子我很不适应的。只是出去宣传一周!一周!你马上就能回北京,你的男人和你的娃娃还在!至于这么舍不得吗?”
“你不懂。”丁伊哭的抽抽噎噎的。
“是,我不懂,你们这些已婚妇女就是矫情,不过是小别,哭的跟生离死别一样。”杜若对她嗤之以鼻,“搞的我还以为自己罪大恶极,是害你们分离的罪魁祸首。”
“不是小别,是大别。”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却不忘辩解。
“大别?你要跟他分手?”杜若敏锐的抓住重点。
“嗯,大概要分别很长时间,我走完这些宣传,马上就出国去。”
“干吗?丁小伊,你该不会要跟人私奔吧?”杜若大惊,“你可别害我啊!是我从你家把你接走的,你要私奔了,靳先生肯定跟我要人,我完了啊!”
“不害你,你到时说不知道就行。”
“为什么?真的私奔?”杜若的惊讶毫不掩饰。
“是暂时分开,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丁伊解释的含糊。
杜若喷她:“丁小伊,你就作吧,还冷静!你家靳先生这样的钻石男人,抓住了就不要松手知道吗?外面抢男人的女人很多!”
“我也不想的,可是没有办法。”丁伊哭的更伤心了,要是她走的这段时间,靳先生被人抢走了,她可怎么活啊。
“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感情破裂了?要离婚了?言言怎么办?还是他家不肯接受你?”
“很多事……牵扯到两个家庭,我没法解释,只能先暂时分开一下。靳先生妈妈在逼他,我不想他承受太大压力。”
“你傻啊丁小伊!管谁逼他呢!只要靳先生坚定的挺住就行,现在暂
时分开,以后就是永远分开!你还没有吸取教训吗?信不信你今天走了,明天他妈就带女人跟他相亲!”
“不会吧……”丁伊傻眼了。
“当然会,你家靳先生多招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会不会,靳先生不会那么容易变心的。”丁伊慌了。
“你等着瞧。”
“杜小若,我们是不是好朋友?”丁伊抹了把泪,做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样。
杜若看着一百个别扭,多假呀!“我和你只是损友。”
丁伊掷来一把杀气腾腾的眼刀,那眼神,几乎想灭了她的口。
“好吧好吧,好朋友,我是误交损友,说啊,想我干吗。”她恨自己的心软。
“那你答应帮我了?”
杜若叹气,“我又不靠谱,干吗非要找我?先说好了啊,我不保证能做到,你知道,我很忙的,我的档期很满的。”
丁伊专门打电话给她,说是要聚聚,亏她还感动了,以为她是想她了。但是呢,还不是有事要用她!
她就知道!这是损友!这绝对不是真爱!
丁伊这回是真的很诚恳,“只有你让我敢依赖。”
“别这么奉承我,我挺害怕。你到现在都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走,要去干什么?”
“如果能说,我又何必这么辛苦?”丁伊眼眶又一圈圈红了。
“知道了,我不问。”秘密知道得太多,对心脏不好。杜若凝视着眼前一脸伤心的丁伊,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瞧着剧情跌宕起伏的,还以为好不容易甜蜜大结局了,现在又闹起来了……这个丁小伊,怎么就这么不安分?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走,但是,相信她,一定会胜利的归来的,那么就支持她吧。
“帮我多去看看小家伙,多拍几张照片、还有视频!严密监视靳先生的一举一动,如果家里有其他女人入侵了,一定要如实告诉我。注意看好靳先生,不要被其他女人缠上。”
“丁小伊!你当我侦探啊!”杜若深呼吸!给小家伙拍拍照还行,可是看住靳先生?她何德何能?能监视住一个督尉?
“我没有办法啊,只能麻烦你了。你知道,我信任的朋友只有你。”
“可是,既然这样不放心,又何必走?”
“我没有办法啊,有时候,走,或者放弃,才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你就作吧!竟胡~折腾!”
“你没真正爱过一个人,当然不能体会我这种惴
惴不安的心情。”时间是治疗伤口的良药……老爷子说的对,江女士很固执,靳先生也很固执,如果为了她,这两个固执的人硬碰硬,只会是两败俱伤的结果。更何况,靳先生现在正是上升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