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久久不到,平原君赵胜近乎绝望。
他再一次来到李惊蝉的馄饨店,这一次是天黑,烛火摇曳着,照亮馄饨店的大堂。
壮正在打扫卫生,见到平原君,连忙行了一礼,去别院叫李惊蝉。
不多时,李惊蝉来到大堂,双眉微微一挑,短短时日不见,平原君赵胜苍老了不止十岁,他的头发甚至变成灰白色,属于王公贵族的傲气消散一空,颓废的像一只被女神拒绝的舔狗。
外面也只有两名披甲赵卒在守卫,对比起过去平原君的排场,真可以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李惊蝉微微摇头,取出自己酿造的药酒,放在平原君的身前。
“喝吧,保你喝醉。”
“醉了之后,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你还是得继续在城头上作战。”
平原君露出苦涩的笑容:“悔不听当日李先生之言,按照和约割让六城给秦国,可恨虞信,为了给魏齐报仇,行此毒计,他已经被大王给腰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