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来势汹汹的宁稀,被赫连景这么一句话给怼住了,红着小脸,嘟着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该死的混蛋,刚刚肯定是故意刺激自己的,她居然一时没忍住直接跳起来了,现在好了,要装作睡迷糊了都不能了。
但,她怎么也是跟能跟冷影帝演对手戏的女人,怎么可能被这么一句话给打倒了呢?
她双手叉腰,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你什么意思呢,我还不能走错房间了是不是?谁稀罕你的床了。”
说完,她站在床前,气鼓鼓的瞪他,就等着他挽留一句。然而……
赫连景就这么慵懒的躺在那里,甚至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双手在脑后交叉,歪着脑袋靠在床头,声音懒懒的,“你确定不稀罕?”
居然还刺激自己,看来他真的是变心了,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宁稀气的脸色通红,咬牙道,“不稀罕,谁爱谁谁睡去。”
说完,她转身就往门外走,只是,她气势汹汹的跺着脚往门外走,速度却慢的不像话,雷声大雨点小,走了半天都没走到房门口。
赫连景原本疲惫不堪,强迫自己回到房间躺下,不去理会宁稀那死丫
头。可偏偏,明明累得浑身无力,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全都是那死丫头气鼓鼓酸溜溜的样子。偏生宁稀就是死鸭子嘴硬,心里明明在意,却不肯说出来,非要跟自己杠。
他这已经累得不轻,也一样需要她的关心,可她倒好,不关心关心自己,一回来就阴阳怪气的,他没脾气的么?
说起来,也怪谢茵茵,好端端的突然跑出来搞事情。
想到谢茵茵,赫连景的脸色就沉了几分。好端端的,她怎么会突然从国外回来?难道真的是巧合?呵……
正大步往门外走的宁稀,在离门口还有半米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那张娇嫩的小脸,此时已经写满了怒气,如果她头发再短一点的话,宁稀觉得头发都要气得竖起来了。
可赫连景,还是没出声,没有叫住她。
宁稀的心顿时就凉了,她低着头,委屈的咬着嘴唇,一直在等着被挽留的心,终于还是被伤透,所以她的脚步也变得坚定起来。
“站住!”宁稀的手都已经碰到房门,只差一脚,就能踏出这个房间了,她的心都是死的,可赫连景却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宁稀本能的停下了
脚步,但心中的欣喜却已经不复存在了,有的只是冷漠。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原地,她倒是想知道,赫连景要说什么。
“难道,隔壁客房的床,就不是我的了?”赫连景说这话的时候,人已经从床上爬起来了。
一身松松垮垮的家居服套在身上,让他看起来懒懒的,有些痞子味儿。
宁稀还想着他能挽留自己,结果他就这?就这?就这这这?这简直就是赶她走好不好?她就是脸皮再厚,也待不下去了。
反正,他也不珍惜自己,那她走就是,走走走,现在立刻马上就走。
“你说的对,这个别墅都是你的,房间和床,自然也是你的,ok,我知道了。”宁稀说完,抬脚就走,大有生怕走晚了就会后悔了,或者是要被嘲笑了的架势。
但此时赫连景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她前脚刚要踏出房门,后脚赫连景的手就已经拉住了她的手,他只需要微微一用力,原本鼓足了劲儿往前走的宁稀,力道就遭遇了反弹,直接退后两步,撞进了赫连景的怀里。
“不仅这别墅和床是我的,你也是我的!”赫连景说完,就抬起了她的下巴
,让她跟自己对视。
正气头上的宁稀,被这么一拉扯,当即就气炸了,一把拍掉了他的手,气鼓鼓的,用力的挣扎起来,“你干什么?放开我!”
放开她?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放开了,她岂不是就飞了?
赫连景慵懒的笑着,用力将她禁锢在怀里,抬手将房门关上,见宁稀还在挣扎,他直接将她按在了门上,一张妖冶邪肆的脸上,写满了阴鸷的笑,“放开你?放开你,好让你去祸害别人?丫头,你怕是想的有点美啊,你以为,祸害完了我,就可以一走了之,接着去祸害别人了么?我不要面子的吗?我没同意,你敢走?”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祸害别人了?你说的怕是你自己吧?左拥右抱的很爽是不是?少了一条船你怕站不住稳么?那去找别人,姑奶奶我不奉陪。”她也是有脾气的好吗?老虎不发威,当她hellokitty呢?
“这么酸,敢情是吃醋了?吃醋了你直接说出来不好么?非得要给我脸色看?你觉得你们女人的这些脸色,我能懂多少?”赫连景好笑的看着宁稀,眼底是满满的无奈。
要说以前,遇到这种情况
他绝对理都不理,女人这生物,酸起来压根就不讲道理,他才没那个心思理会她们会想什么,反正,他也不喜欢她们。
但宁稀不一样,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他的劫。
“你爱懂不懂,谁稀罕你懂了?还有,谁吃醋呢?人家都直接找上门来,给我种下一片草原了,你跟我说这个,走开,放手。这里是你家,什么东西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