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呢喃私语一般。乔大公子直欲飘然若仙了。
惟一的遗憾是贴着自己后背的那块儿好像有点平……没事,再等几年应该就好了……
萧医生不知道这小伙子的思绪已经奔逸到天边去了,仍在仔细讲解:“……把左手握拳,虎口贴着患者胸部下方肚脐上方,就是这里,你感受一下。右手从前面握住左手手腕,然后用力!用左拳虎口向上腹部猛烈按压,就像这样——”
乔大公子还沉浸于美人在怀——不,是在美人怀里的飘飘然当中,却冷不防地被那双看似纤细的手臂狠狠地一勒!
“呕!”乔晋促不及防之下发出一声干呕,捂着腹部弯下腰去。
一瞬间乔大郎从天上被打落到地下。
那双原在他腹部温柔蠢动的纤纤小手好像突然变成了一双铁拳,差点没把他中午吃的斋菜给勒出来,真是把什么暧昧旖旎都给勒散了。
萧御放开他:“知道了吧,就这样在三少身上使力,多来几次就能把卡在气道里的异物顶出来。”
乔晋顾不上理他,还在捂着肚子干呕。也不知道这凤大姑娘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属牛的吧!
萧御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你没事吧。要是你不行我再换个人教,不能再拖了,三少等不了那么久。”
还换个人教?!乔晋快被气了个倒仰,这教的过程如此不守妇道!,她还想换个人教?!
“不用,我来!”乔晋大义凛然地一挥手,揉着胃走到张三少跟前。张三少指着喉咙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满脸祈求。
乔晋厌恶地冷哼一声,走到张三少背后,照着刚才萧御教他的做法狠狠地环住张三少的胸腹,一下又一下地使力,把满肚子怨气全都发泄到了张三少的身上。
“嗝……嗝!咳!——”不过按了几下,张三少就突然从气管里咳出来一个东西,蹦到地上还弹了几下,躺在角落里不动了,赫然就是一枚枣核。
张三少长长地深吸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劫后余生似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萧御走过去问他:“怎么样小胖?喉咙里疼吗?”
“有、有点疼。”张三少哪里还有刚才那趾高气扬的样子,面对着萧御竟是不由自主地恭恭敬敬的,还带点小心翼翼。
萧御笑着点了点头,叮嘱道:“可能呼吸道有点划伤,好生养着就是了。这些天不要喝酒,不要吃辣椒等辛辣刺激性食物,不要抽烟,饮食清淡为主。以后吃带核的东西可不要大笑大闹了,不然再卡住了还要受罪。”
“是、是,我听您的。”张三少连连应声。
对于张三少积极配合医嘱的态度,萧医生满意地点头:“很好。”又走到乔晋身边道谢:“小乔,今天表现得不错,多谢你了。”
“不用……”
“没事的话那就再见吧。”萧御说完便带着百灵走了。
狐朋和狗友凑到乔晋身边,一齐望着凤大姑娘远去的身影。
“晋哥,你没事吧?啊?”狐朋关切道。
狗友挑着眉头一脸的不正经:“晋哥,被凤大姑娘那一抱是个什么滋味啊?是不是很销魂?我看你真的魂都没了,哈哈哈。”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乔晋就觉得肚子里面好像又在翻滚了,他抬手捂着胃部眉头紧皱。
位于白马寺最深处的僧房外,一名身披袈裟、须发皆白慈眉善目的老僧人听着小沙弥向他汇报完前殿的情况,轻轻挥手让小沙弥退下,转身推门进了房间。
“元老王爷,寺中中毒之人皆已妥善安排,无一人陨命。老王爷可以安心了。”老僧口念佛号,遥向西方施了一礼,“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只听房中另一人轻叹一声,苍老的声音隐含疲惫。
“幸好,幸好没有伤及人命,不然这就是老夫的罪过。”
“老王爷不必自责。您清正廉明,一心为民,这实是百姓之福。却不知追杀您的是何方奸佞?竟如此胆大妄为心狠手辣,连普通香客也不放过。若非井水冲淡了□□,那些中毒之人只怕根本等不及大夫医治。我白马寺虽是方外之地,亦绝不放任如此恶行之徒肆意为祸忠良!”
“慧明,这不关你的事,你只管当你的方丈管好你的寺庙,红尘中事何必再多牵扯?这些人连本王都敢追杀,又何况你一个小小的白马寺。我也不会在你这里呆太久,免得再给寺中带来麻烦。”那人说着已经站起身来,却是一位年约花甲的老人。
老人负手而立,身量颇高,身姿仍旧挺拔如松,眉宇间依稀可见年轻时俊雅非凡的风采。
慧明方丈眼睛一热,几乎又唤出当年的称呼。
“主子……”
老王爷笑道:“你如今已是佛门中人,理当皈依佛祖,我如何当得起慧明方丈这一声主子。”
慧明叹道:“老衲只是想着,老王爷当年多么洒脱率性之人,如今却要为这个千疮百孔的朝廷四处奔波,还要被一些宵小之徒困住手脚,实在令人不忿。”
老王爷苦笑着轻叹一声:“也许就是当年太过洒脱,万事不管,王府里才乱成一团,儿子孙子没一个省心的。老了老了,却该还当年的债了……”
慧明犹豫了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