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斯见误会了他们,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之色,只好语气温柔地向他们道歉:
“真是抱歉,是我误会你们了,希望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随后,他转过头来,目光温和地看向贝儿,耐心地向她解释:
“你说的应该就是他们,原先是城堡的仆人,后面齐格夫被诅咒后,他们也变成这个样子。”
南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惋惜。
直到听完南斯的解释,贝儿那原本充满疑惑和难以置信的眼神,才逐渐变得清明起来。
她才终于相信眼前这不可思议的场景居然是真的,脸上写满了惊讶和震撼,呆立在原地,许久都回不过神来。
清晨,窗外的阳光透过那扇古旧的窗户,如同一束束金色的利箭直直地照进来。
趴在床旁边的南斯首先感受到了那暖热的温度。
渐渐地,这股温热传遍他的全身,他不由得睁开了双眼。
此时,原本还昏迷着的齐格夫,竟然正靠坐在床上,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本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书,正聚精会神地翻阅着。
“先生,你醒了!”
南斯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惊喜之色。
“你现在需要水吗?我去给你拿。”
他急切地说着,作势就要去厨房端水。
齐格夫皱了皱眉,脸色依旧苍白,语气虚弱地回答:
“不用了,你先坐在这里。”
南斯当然不会傻傻地呆着,他心里想着,现在正是男女主增进感情的好机会,男主英雄救美,女主更应该在他受伤的时候陪着他。
于是,南斯连忙说道:
“先生,我去把贝儿叫过来,让她帮你抹药。”
说完,便急匆匆地转身,出门去寻贝儿了。
齐格夫立马拦住快要跑出去的他,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语气有些不高兴。
“男女授受不亲,还是南斯你帮我涂药吧。”
“啊?我……我?”
南斯的脸上露出了惊讶和困惑的表情,他的眼睛瞪大,嘴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手微微颤抖着,有些不知所措。
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主角你在干什么,这可是个好机会呀!
就这样错过了,不知道猴年马月,贝儿才会对你心动。
“还愣着干什么,不是要涂药?”
齐格夫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悦,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嘴唇紧紧抿着,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不满。
目光紧紧盯着南斯,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坚持。
“哦哦……好的。”
南斯略显迟疑地端起旁边桌子上静置的药膏,缓缓地坐在床沿,心下暗自疑问:
难道要自己帮他解开衣服吗?
这个想法一经浮现,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苹果,炽热得几乎能冒出热气。
只见齐格夫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上扬,眼神中悄然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随后,他的动作不徐不疾,优雅而从容地缓缓褪去上衣,那气定神闲的姿态反倒让南斯愈发局促不安,手足无措起来。
南斯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用手指轻轻蘸取了一些药膏,极其小心地涂抹在齐格夫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上。
那伤口犹如一条狰狞的血蜈蚣趴在他的肌肤上,周边红肿且微微外翻,看上去甚是可怖。
南斯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每一次的触碰都如同蜻蜓点水般轻柔,生怕给齐格夫带来哪怕一丝一毫的疼痛。
齐格夫凝视着他那专注而紧张的神情,心中不禁泛起丝丝缕缕的温暖,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
“谢谢你,南斯。”
南斯的手微微一颤,忙不迭地回应道:
“先生,您千万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当做的。”
就在这时,贝儿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她看到眼前这一幕,先是微微一愣。
随后,那白皙的面颊上迅速染上了一抹绯红,但很快,她便定了定神。
“先生,我的父亲传信说,下个月姐姐家举办了捕猎大赛,邀请我参加,我能请一次假吗?”
贝儿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声音微微颤抖,有些忐忑不安地询问道。
她双手紧紧揪着衣角,目光中满是期待和不安。
齐格夫望着刚刚走进来的她,眼神中含着被打断的不悦,语气冷淡地说:
“不行,你被送过来是来弥补错误的,什么时候完成,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他的脸色阴沉,目光凌厉,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贝儿见他如此不讲情面,心里瞬间窜起怒火,可一想到他的威严,又因为害怕,只能硬生生地将怒火压下去。
她紧咬嘴唇,眼中闪烁着委屈的泪花,却不敢让它们掉落。
南斯一听完两人的话,心想:
这不正是个好机会吗?男女主可以在捕猎中增进感情。
“先生,我想我们可以一起陪着贝儿小姐参加,刚好一个月后,您的身体也痊愈了,正好需要活动活动筋骨。”
南斯一脸期待地望向齐格夫,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