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院的时候护士直接瞪大了眼睛，“你不想要命了吗？”
想要，她当然想要了。
她命轻贱，死不了。
难受不难受，只有自己忍着自己清楚。
开了一些养胃的药，还有各种退敏药，消炎药，离开了医院。
她回到家里看了诺诺，诺诺直接扑过来，“妈咪。”
“嗯，诺诺，我的诺诺让妈咪看看，这三天乖不乖。”
“诺诺很听话的，诺诺每天晚上自己睡，诺诺很乖的。”小女孩紧紧的抱着她的脖颈，生怕她再走了。
—
慕南方本来就瘦，这一病，整个人瘦了一圈，体重轻的吓人，她在侍应生的衣服里面又塞了两层毛衣，还宽松了太多太多。
谭亦城点名要她去。
苏娜站在包厢门口看见慕南方走过来，有些担忧，“你没事吧，你怎么出院了，等伺候好了这位爷，你再回医院去。”
慕南方摇头。
不了，她哪里有这么多钱，一天住院费就一百多，她可住不起。
从兜里拿出钱，塞给了苏娜。
这是住院费。
苏娜摆了摆手，“不用了。”
她叮嘱，“你快进去吧，小心一点，谭爷在发脾气，你别刺他，顺着她，这样，你也好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