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方淡淡的开口,“舒望羽,我们之间,还没有这么熟悉。”
“慕南方,啧啧,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一条可怜虫,是不是亦城不来救你啊,你也知道,他失忆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不记得以前你是怎么迷惑他的,他不会在受你的骗了。”即使现在身处困境,但是舒望羽却笑起来,“你看看你现在可怜的样子,多么漂亮的一张脸,可惜,你在亦城心中,什么都不是。”
“那你呢?”慕南方钻了一下手心,尖锐的疼痛让她万分清醒,“那你呢,你算什么?一个靠着他的愧疚而洋洋得意的人,以前他对你充满愧疚才不住的满足你任何无理的要求,只不过就是因为愧疚,可是你也知道就算是他失忆了,他也不会喜欢你。”
舒望羽的脸色冷下来,透着嫉妒。
丝毫没有掩饰自己脸上的情绪。
她被慕南方戳到了痛楚。
因为慕南方说的对。
即使是在谭亦城没有失忆的时候,也并没有对她表现出喜欢的成分,即使答应她一起出去吃饭,看电影,即使关心她,那也是因为——
她告诉谭亦城她被一群人强奸了。
为了救他。
而她的哥哥,也为了救他,失去了性命。
这是谭亦城心中的愧疚。
所以对她格外的好。
“你闭嘴!”此刻,舒望羽的脸色狰狞,美丽的脸也因此而显得难看,“就是因为你,慕南方,早就应该死了的,谁让你又出现的。”
一个虞清音,她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因为她清楚的知道。
谭亦城并不是那种受家族束缚的人,家族塞给他的未婚妻,他就算是表面上答应,但是根本不会娶她。
可是慕南方不一样。
慕南方就她心底的一根刺。
无时无刻都在发作。
“想要我死,可是,我偏偏好好的活着,偏偏,在谭亦城身边。
”慕南方脸上一片冷意,她看着舒望羽,唇角露出嘲讽的笑容。
慕南方的语调轻柔,字字吐出,“我不像你,真虚伪,从头到尾都假意迎合,就像是一条无耻而贪婪的臭虫,吸着莫家的血,在莫家快要败落的时候,又巴巴的赶过来博取谭亦城的同情,坐着春秋大梦企图当豪门谭太太。”
她的话狠狠的敲击在舒望羽的心底。
舒望羽几乎是嫉妒的发狂,她看着慕南方的脸,这一张美丽的脸,让她疯狂嫉妒。
慕南方说中了她所有的心事。
她为了钱,价格了莫西决,但是莫家快要败落了,她想要跟莫西决离婚,莫西决不答应,她这才赶回国内。
—
“春宴楼。”
地处海城最繁华昂贵的地段。
闹中取静。
一整片绿植围绕,在冬天也能看见花开的颜色。
空气里面带着淡淡的腊梅香气。
这是一家高级私房菜馆。
装修奢侈。
地段也奢侈。
每次来这里都必须预约排队。
这里,彰显着自己的尊贵身份。
所以很多达官显贵都喜欢在这里宴请客人。
而今天。
整个春宴楼都被一个人包下来了。
那就是靠着码头吃饭的谢家,谢五爷。
整个春宴楼上下侍应生战战兢兢。
虽然春宴楼能够在海城立足,背后肯定也有通天的关系。
但是此刻,有通天关系的是春宴楼,而并不是他们侍应生本身?
感到害怕,是正常的。
毕竟每个人身上都佩戴者枪支,这可都是违法的东西,侍应生一一上菜,地着头,唯恐有什么差错。
春宴楼最豪华的包厢。
两名穿着黑衣的男子站在门口守候,带着墨镜,一派威严压抑气息,让人屏息。
侍应生在来往之于,处于好奇心。
上菜的时候看了一眼。
坐在里面的那位中年男子,约莫40来岁出头,干净斯文,如
果不说是某方大佬,说出去是一个文学教授,也不为过。
一身中山装。
一丝不苟。
哪里像是那张险恶角色。
饭菜刚刚上齐。
这位谢五爷显然在等人。
不过等待的人还没有到来。
谢五爷也不生气,独自听着昆曲。
那声音悠扬。
当晚上7点准时的那一刻。
春宴楼大厅有一个复古的洋钟。
敲击了七下、
大门突然被打开。
一名穿着驼色大衣的男子走进来,一上脸惊才绝艳,气质卓然,年轻而俊美的男子,里面穿着浅色的衬衣,黑色西裤,双手悠闲的插在西裤的兜里。
他迈开了长腿,往楼上走。
谢五爷正听着昆曲。
一边一个手下说道,“爷,那个谭亦城,也太不是抬举了吧。”
谢五爷抬手,那人声音止住。
过了两秒。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走入包厢,谭亦城目光掠过冷意,“谢五爷。”
谢五爷起了身,关上昆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