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说话间,一头更大的野猪朝着前方冲了过去……
见野猪跑了,两人赶紧松开了抓着对方的手。
“有没有伤着哪里?”
徐子矜立即伸了伸胳膊、抬了抬腿:“没有,你呢?”
“我没事。”
“真的吗?”
——坡上滚一下还能有事,他还能称为兵王吗?
陆寒洲甩动了一下四肢:“你看,一点事也没有。”
好吧,没事就好。
刚才那情况真的是太紧急了,要不是陆寒洲动作快,她就被野猪拱了!
受伤的野猪比虎猛啊。
被撞上了,就小命就呜呼了。
想到刚才的情景,徐子矜很难为情。
她低头拍打着身上的泥土:刚才……她竟然心跳加速!
——甚至想再亲他一口……真是太不要脸了!
——天啊,都几十岁的人了……竟然还像个小女孩似的想那种事!
上辈子的徐子矜爱惨了杨胜军,虽然推迟了一个星期才再举办婚礼。
但她心中还是幸福多于难受。
特别是新婚之夜,她万般期待。
可哪知两人还没上床,门就响了——他侄子发烧了!
是不是王露故意的行为,一点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孩子的烧反反复复,三个晚上,杨胜军都守在医院!
她哭,他说她不懂事。
她发脾气,他说她没有爱心。
他们呕了一个月的气,杨胜军甚至住去了营里。
如果不是前婆婆左右周旋,不是前公公对儿子的教育,恐怕他们的洞房之夜都不知道会是何时。
杨胜军不爱她,夫妻生活也是马虎应付,一点也不美满。
可她还是喜欢。
因为她爱。
只是后来,她那颗火热的心在他的冷漠对待中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