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空间里一模一样的衣服很多,换了别人也看不出来。
她摇摇头:“不好,流产了,她的家人还没有来,正在挂盐水。”
“你那边呢,那个骑车撞人的是什么人?”
陆寒洲双眼沉沉:“就是这城里的一个混混,他说是一个男的让他来撞你的。”
“这个男的他并不认识,那人说,只要他把你撞断一条腿,就给他一百块钱。”
男的?
还要撞断她的腿?
徐子矜一脸震惊地张了张嘴:“我没有得罪过这样的人吧?”
其实,陆寒洲早就有怀疑了。
想伤他媳妇的人,肯定是女人!
“那个出钱的男人一下子找不到,就无法找出他背后的人,以后你来省城,一定要小心。”
徐子矜双眼眯眯:“其实跟我不对付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不用想也是她们做的。”
“知道我今天来省教委的人,也就这么几个人。”
“我想,你应该猜到是谁了。”
“嗯。”
陆寒洲点点头:“应该是那两个,可是我们没有证据。”
要证据有何用?
举报她们?
徐子矜笑笑。
对付狡猾又狠毒的人,用法律手段过程太复杂。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不急。
徐子矜双眼一眯:“陆寒洲,省、市的房管局有战友吗?”
虽然不知道自家媳妇想干什么,但陆寒洲实诚地回了话:“我没有,但荣连长能找到人。”
能找到人就行。
徐子矜深吸一口气:“这几年外面比较乱,而且想要在较短的时间内,有大的改变很难。”
“我们的童装生意,许浩也准备做到省城来。”
“我想买个小院子,给他们落脚,再找一些退伍后没有工作安排的兵,一起干。”
“先控制一下规模,等准备好了,去广省进服装,再干大。”
“这样的话,以后我进省城,也有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