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全军出了大名,后来调走了。
至于陆寒洲什么时候调走的,徐子矜真不记得了,上辈子她几乎与陆寒洲没有交集。
放下电话,徐子矜准备去休息一会。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她盯着电话看了看,这才轻轻拿起:“喂?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脆的男声:“请问是二团陆营长家吗?我这里是师部东大门值班室。”
徐子矜立即回应道:“是的,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吗?”
对方立即说道:“嫂子,我们这里来了一位大娘,说是二团陆营长的娘,能麻烦您过来接一下吗?”
啊?
这个时候,婆婆怎么过来了?
徐子矜赶紧回应:“能能能,我马上就到。”
从团家属院到师部正大门,差不多有一公里。
靠两条腿走,至少得十分钟。
徐子矜骑了自行车出去,很快就到了。
“娘,您怎么来了?”
陆妈正站在大门口张望着,看到她立即往前走了几步。
“子矜,听这个小哥儿说,寒洲出去训练了?”
徐子矜支好自行车:“是的,出去有十天了呢。”
“娘,您咋突然过来了呢?这么热的天,中暑了可怎么办啊。”
陆妈一听,故意脸一臭:“你们又不回去,我不来,怎么才能看得到你们?”
“怎么?不想我过来?”
陆寒洲的老家离这里并不远,几个小时就能到。
只是他这么忙,想回去也不容易。
他不回去,自已也不好意思回去。
听了陆妈的话,徐子矜一脸内疚:“娘,哪有的事。您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寒洲实在是走不开,不是我们不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