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兄,蒋兄,你们这是哪里找来的愣头青,难道你们都没教他规矩吗?”甘雷,也就是那个长得跟野猪一样的男子冷声道。
“甘将军,甘将军,有话”蒋保明看了葛东旭一眼,额头冒汗道。
不过蒋保明话没说完就看到葛东旭对他摆了下手势,紧跟着葛东旭看着甘雷说道:“你就是甘雷吧?我知道你有不少人马,也有不少枪,但我既然来了,就说明我不怕你!所以,最好不要让我动手,一旦我动手了,事情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蒋保明闻言看着葛东旭暗暗摇了摇头,不再开口,倒是张军辉很是着急,但这时他也说不上话,唯有欧阳慕容依旧保持着冷静,只是用目光盯着梭孟。
虽然欧阳慕容从来没见过葛东旭出手,但当年连他师父都能以一人之力全歼日军两个小分队,那两个小分队人数有一百二十四人,而这院子里此时顶多也就站了三十来人,要是真能威胁到他这位掌门师叔,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唯一让欧阳慕容有些忌惮的,还是眼前这位梭孟。
梭孟是掸邦这边的一位黑巫师,擅长各种邪恶术法,当年为了炼制一件邪恶的法宝,残害了不少无辜,他师父知道后,坐着轮椅亲自出手灭杀他,最终被他负重伤而逃。
此后许多年再也没了他的踪迹和消息,很多人包括他师父在内都以为他重伤不治已经挂了,没想到今日却再次出现在这里。
“欧阳兄,蒋兄,你们也听到了这年轻人的话了,那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甘雷闻言也不发怒,只是冷冷一笑,然后把手一挥,嘴里蹦出两个字:“杀了!”
张亚坤等人没想到甘雷说杀人就杀人,不禁全都脸色巨变。
“哼!”葛东旭却只是冷冷哼了一声,手中法诀早已经暗中掐动。
骤然间,凭空刮起了大风,院子里树木的树枝突然倏地伸出来,仿若一道道绿色的触手闪电般地在拿枪的士兵脖子上一绕,然后把他们全都席卷而起,挂在了半空中。
“不好!”凭空突然起了大风时,梭孟这个黑巫师就心头警兆大声,暗叫一声不好,转身就想逃窜。
但葛东旭既然已经出手了,凭他一个当年杨银厚手下败将又如何逃得了?
梭孟还没来得及逃跑,他身后那棵高耸入云的棕榈树就垂挂下来一条条棕榈叶,同样缠绕他们的脖子,把他们直接给挂在了半空中。
本来甘雷等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要去挣扎,但当他们看到自己双脚离地,整个人被悬挂在了半空中,至少有四五米的高度,头顶传来“咔吱咔吱”,仿若树枝要折断的声音,吓得立马一动都不敢动,只敢拿手使劲抓着缠在脖子上的枝条,否则他们就喘不过气来。
这一切发生的都非常的快,仿若电光石火一般,等蒋保明等人意识过来葛东旭并没有被枪杀时,甘雷等人已经全都被挂在了半空中。
看着甘雷等人全都挂在半空中,包括那个在掸邦一带曾经很有威名的梭孟也不例外,蒋保明等人全都吓得两腿发软,看向葛东旭的目光就如同见到了来自地狱的死神一般。
整整二十人,其中二十六人是拿着枪对着葛东旭的,还有一位是掸邦一带很有威名的黑巫师,结果,只在一眨眼的功夫,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全都被挂在了空中。
蒋保明等人根本没办法想象这是什么恐怖的法术!
也根本没办法想象,葛东旭究竟是一个多么恐怖的人!
以前他们总觉得老人传说杨银厚一人在丛林里歼灭了一百二十四个日本鬼子有夸大其词的成分,现在他们才猛然发现,跟葛东旭刚才那一招比起来,杨银厚当年在丛林里歼灭了一百二十四个日本鬼子根本算不了什么。
而懂术法的欧阳慕容想得就更多了。
他想起了葛东旭之前说过,就算甘雷有六千人也伤不了他!
他想起了师父说过,树木生命力强大,要用木系法术操纵它们比起操纵草本植物要困难至少百倍以上,而且还需要强大的法器催动。
可刚才,他明明看到他掌门师叔什么都没动用,只是手中掐了一个法诀,然后这一切就瞬间发生了。
若这是在丛林里?
欧阳慕容没敢继续想下去,因为他突然发现,如果葛东旭不是想杀灭对方,只是想保命,在丛林中别说六千人了,就算缅甸所有军队出动也杀不了他!
当然法力也是有限的,葛东旭想要施展法力灭杀缅甸一个国家的军队也办不到。
被悬挂在半空中的梭孟显然也想到了这些,冷汗从他满是褶皱的额头冒出来,一滴滴地滴落下来。
“葛爷!葛爷!有话好说。”梭孟叫道。
“葛爷,现在我知道你厉害了,我可以把人还给你。不过这里是我的地方,有近两千兵驻守在这四周,你要杀了我,你或许能走脱,但这些陪你一起来的人,休想走脱。”甘雷还不知道深浅,挂在半空色厉内荏地威胁道。
当然从他叫葛东旭葛爷,其实这已经是在服软服输了。
不过对这些杀人不眨眼,大力发展罂粟的大毒枭,而且还跟他师兄杨银厚有仇的军阀,葛东旭既然出手了,就不可能会半途而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