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下车,不要动手!”葛胜明抬手拨开了伸手过来想抓他领口的手,面带一丝怒意道,人也跟着下了车。
发生车祸,自然不是他乐意看到的,但错不在他。
他在直行道上开的好好的,是对方从岔口上猛地蹿出来,他就算想刹车都来不及。
如今发生车祸了,对方却不从自身找问题,反倒跑来一伙人,又是踹车子又是拉车门,还骂人想动手的样子,葛胜明心里自然恼火。
“我草,开一辆破卡车,还这么跩啊!”那帮年轻人个个都是心高气傲的主,见葛胜明开一辆外地牌照的小卡车跟他们车子发生了碰撞,不仅没有流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反倒面带一丝怒意地下车了,顿时怒了,其中一个小年轻抬脚就对着葛胜明的肚子踹过去。
葛胜明见事情还没说清楚,对方就抬脚踹他,心头是又惊又怒,连忙抬手去挡了一下。
葛胜明本就是庄稼人,力量不再加上有那么一位宝贝儿子时不时给他们梳理经脉、进补,就算不是练家子,那也不会输给普通的练家子。
这一挡,那踹脚的人顿时如同踹在了铁板上一样,不仅没能踹倒葛胜明,反倒自己连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哈哈!潘辰东你昨天是不是被那几个妞给吸干了啊!”这帮年轻人见潘辰东一脚没踹倒葛胜明,反倒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全都哄堂大笑了起来。
“我草!还敢还手啊!”潘辰东见被同伴取笑,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恼羞成怒地挥舞着拳头就要再次冲上来打葛胜明。
“喂,你们怎么还要打人啊!”潘辰东还没冲上来,一道清脆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许素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拦在了葛胜明面前,面带愠怒地盯着眼前的一伙年轻人。
“看不出来呀,奶奶的,一个开小破卡的家伙,竟然还有一位长得这么白嫩的女人!”潘辰东见许素雅挡在葛胜明的前面,微微一怔,等他看清楚了许素雅的面容,目中不禁微微露出一抹色眯眯的目光。
原来,许素雅因为葛东旭经常给她调理,还有那个藏有本命精血的手镯缘故,保养得很好,四十多岁的女人看起来也就跟三十岁差不多,而且她气质本来就还行,这些年似乎变得越发有气质起来。
如今突然从小卡车里出来,还真让潘辰东等人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哈哈!潘辰东,你小子行不行啊?”其他人见状都再次大笑起来,话语很是粗俗不堪。
葛胜明见这帮小年轻竟然调侃起自己的老婆,不禁两眼喷火,双拳紧握就想冲上去狠狠抽他们一顿,不过许素雅却死死拉住了他。
“请你们放尊重一些!事故已经发生了,打骂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还是说说该怎么处理吧。”许素雅一边死死拉住葛胜明,一边俏脸含霜地说道。
“处理?就你这辆破卡车卖了也赔不起!”一位年轻人冷声道,目光带着一丝疑惑地扫了一眼葛胜明无名指上戴的翡翠戒指。
刚才葛胜明抬手挡潘辰东那一脚时,他似乎隐隐看到那戒指隐隐有一道光芒亮起。
不过现在看却又什么名堂都看不出来。
葛胜明现在虽然说因为儿子的缘故,根本不缺钱,别说宝马车了,就算飞机也能买的起,但被人这么黑白颠倒地欺负着,心里自然很是恼火,立马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你们的违规,为什么要我们赔?”
七个年轻人本就很不爽葛胜明的姿态,在他们看来,发生这种车祸,不管是谁对谁错,葛胜明这种开外地小卡车的人就只有哈腰赔笑的份,至于要不要他赔,那就要完全看他们的心情了。
没想到葛胜明却一而再地摆出愤愤不平的态度,顿时七个人就一窝哄地围上了,握拳捋袖,嘴里骂道:“我草!叶哥说赔就是赔,你竟然还敢叽叽歪歪的!”
“你,你们要干什么?”许素雅见状脸色大变。
“干什么?给你家男人一点厉害瞧瞧!也不长眼好好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瓯州市的一辆小卡车开到我们金州市来,撞了车还敢嚣张!”其他人一把推开了许素雅,然后冲上去对着葛胜明就是拳打脚踢。
葛胜明没练过武,但身强力壮,而且反应很快,在七个人拳打脚踢下,左闪右躲,就算偶尔被打上一拳,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就隐隐闪过一抹绿光,那些人打在他身上的拳头,踢在他身上的脚立马好像被一层什么东西给挡了一下一样,让他基本上感觉不到什么疼痛。
没一会儿,葛胜明就察觉到了翡翠戒指的功能,干脆也就不再躲闪,像个拼命三郎一样,只管冲上去对着那些年轻人乱打。
没一会儿,葛胜明安然无恙,那七个小年轻倒是被放倒了两三个人,其余的也都是皮青脸肿的。
被称为叶哥的年轻人看着这一幕,目中异彩连连闪烁,透出一抹惊喜和贪婪之色。
不过许素雅可不管其他人怎么样,在她眼里只看到丈夫全然没有防守,其他人的拳脚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心疼得如同疯了一般冲了上去,又是撕扯又是尖叫的。
“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臭娘们,滚开!”那些年轻人这时早已经被葛胜明给打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