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我所料是好东西,不过师祖什么是血祭?”叶新浩闻言两眼猛地一亮,露出惊喜的目光,不过很快便不解地问道。
“真正高明的血祭说起来是非常复杂的,不过那种血祭之法早已经失传了。老夫说的血祭则是最原始收取好法宝的方法,那就是直接滴入一滴血。这两块翡翠法宝已经被人滴过血了,跟他们已经产生了关系,我们想要真正使用它们,一种方法便是直接进入玉石抹去他们的血祭。只是这种方法,不仅需要强大的法力,而且也需要特殊手段,这两者恐怕如今的年代已经很少有人能具备了。所以剩下的一种方法就是找到血祭之人,用他的血来施法并洗刷他留在玉石里面的印记。”孙融天回道。
“怪不得我朋友群起而围攻那人时,拳脚打在他身上,他仿若不会感觉到疼痛一样,原来他不仅拥有这个翡翠戒指,而且已经滴了一滴血在上面。”叶新浩幡然大悟道。
“果真?”孙融天闻言两眼猛地一亮,面露震惊和激动之色。
孙融天毕竟在道法上的造诣有限,他虽然已经猜到这翡翠戒指和手镯功效很不简单,但也没想到功效竟然这么牛叉。
“是的,师祖。”叶新浩点头回道,心里不禁暗暗很是后悔。
他之前是因为从来没经历过这等事情,再加上一心想讨掌门师祖的欢喜,所以也没多想,只想着用这翡翠戒指和手镯来个借花献佛。如今听掌门师祖这么一分析,方才猛然明白过来,如果自己拥有这样一件法宝,那就相当于有了一件真正保命的法宝。
命谁不珍惜啊?可惜他没有眼力,竟然把这好东西拿来借花献佛了,如今想再从掌门师祖手中拿回来,恐怕就很难了。
“这玉石的主人现在在哪里?”孙融天得到肯定的答案之中,目中的激动和贪婪之色更浓。
“还在冯师兄那边关着呢。”叶新浩回道。
“好!好!新浩你立了大功啊,老夫必然不会亏待你的。”孙融天闻言不禁心花怒放地大笑道,目中的贪婪、激动之色更浓。
他修为自从达到练气四层之后,已经有很多年踏步不前了,如果能血祭了这两块含有先辈们强大本命精血的玉石,就算不能从中感悟到什么修行大道,单单本命精血无时不刻给他的滋养,也至少能缓缓提升他的修为。
“谢谢师祖。”要是以往叶新浩听了孙融天这话,心里肯定很开心,只是今日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不过表面上他却不敢流露出来,而是起身恭敬地道谢。
因为孙融天不仅修为高深,而且在世俗中正如之前芦铭提醒的,有着不小的影响力,甚至在省里都有人。像金山派的二代弟子孙云阳也就是叶新浩的师父,跟省城数得着的豪门陈家就有比较深的交情。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孙融天无官无职,叶新浩也不敢轻易得罪。
当然叶新浩心里肯定在寻思着,等会怎么从师祖手中讨一块翡翠玉石回来,毕竟他上交的有两块,还是有希望要回来一块的。
“哈哈!云阳,你打电话给小冯,让他命人将那两人送过来。”孙融天大笑着,迫不及待地吩咐道。
“师父,这件事是不是需要问清楚一些?万一对方有来头,那可就不好处理了。”孙云阳闻言犹豫了下,提醒道。
实在是吃一堑长一智,自从在省城被葛东旭那个名不经传的年轻人狠狠抽了一鞭子,并且连陈家偌大的基业都差点因为那个年轻人的缘故而完全败落,孙云阳行事为人就比以前多了几分谨慎,不再像以前一样目中无人。
况且这翡翠戒指和手镯,他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没有孙融天那种先入为主的判定。
“云阳谨慎小心是好事,但你最近这段时间做事情不是谨慎小心,而是瞻前顾后,胆小畏缩。”孙融天闻言眉头皱了起来,拉下脸训斥道:“新浩难道会不知道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能惹吗?再说了冯运昌当了这么多年警察,他难道也不懂吗?”
“师父教训的是,只是”孙云阳虽然知道孙融天说得没错,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心里总有些不踏实的感觉,犹豫了下,还是支吾道。
“行了,新浩你跟你师父说说吧,是怎么一回事,刚好我也听听。”孙云阳毕竟在金山派也是个人物,世俗中的很多经营也都要靠他,孙融天见这个弟子支吾,最终还是卖了他面子,暂时压下了心头的急迫。
“其实师父真不需要担心,这两件翡翠饰品的主人开着一辆五菱小卡车,显然家境非常一般,而且后来在派出所冯师兄也看了他们的身份证,印证了我的猜想,他们只是昌溪县一个叫什么葛家垟村的一对村民。”叶新浩回道,眼眸深处闪过一抹讥讽之色。
他最近也有些看不起他这位师父的胆小畏缩。
不就一对来自外地的山村夫妇吗?就算不是山村夫妇,就算是城镇里的人,那又怎么样?凭他叶家还有金山派在世俗中的背景实力,就这么两件翡翠饰品还搞不定吗?
“葛家垟村?那,那这玉石的主人是不是姓葛?”孙云阳听着前面的话时还暗暗笑话自己果真多心胆小了,不过当他听到葛家垟村时,脑子里立马浮现一张年轻人的脸,整个人立马如同猫被踩中了尾巴一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