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两分钟,冯尘清便拿着三个酒杯返回了房间。
见冯尘清拿着三个酒杯回来,明显把自己也给算上了,冯老指着他对葛东旭笑道:“这小子如今知道你拿来的是好东西,也不用人交代,已经算自己一份了。”
“这酒药效足,每日只能小酌一杯,一坛就可以喝个一年半载的,我拿了五坛过来,本来就是把师兄一家人都算上的。”葛东旭笑道。
“东旭你真是有心了!”冯老感动地拍了拍葛东旭的肩头,说道。
“师兄,你这话可就见外了。”葛东旭说道。
“哈哈,没错,见外了,见外了。”冯老笑着自我检讨,然后又指了指杯子,对冯尘清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倒上啊!”
冯尘清嘿嘿一笑,急忙把三个杯子都倒上。
杯子是小杯子,倒白酒的那种。因为知道这是好东西,冯尘清倒是知道分寸,只给两个杯子倒满,自己的只倒了半杯。
酒倒出来之后,酒香更是浓郁。
冯老忍不住端起来轻轻抿了一小口,顿时有股热流顺着他的喉咙而下,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寒冬里的他不仅感到整个人都暖洋洋起来,甚至还隐隐感觉到人变得有活力起来。
冯老不禁目露吃惊之色,问道:“这是什么药酒?竟然如此神奇!”
“这酒里除了按古配方放了些名贵药材进去之外,我还放了一条沾染了灵气的蛇进去。常人每日小酌一杯可活络经脉,强壮体魄,延年益寿。”葛东旭微笑回道。
冯老以前跟任遥学过一些吐纳换气之法,倒是知晓爬行之物沾染灵气就跟人有修行在身一样,是非常珍贵的,闻言不禁大大吃了一惊,道:“那真是好东西,好东西啊!”
说着冯老又指向那白乎乎的大灵蛇肉,问道:“这又是什么?”
“蛇肉。”葛东旭微笑着回道。
“蛇肉!”听到这个答案,冯老还勉强能保持镇定,冯尘清则惊得手一抖,差点就要杯中酒给洒出来了。
因为葛东旭是切下一截带来的,那一截就跟水桶一般的粗,可想而知,冯尘清听说那是蛇肉,心里头有多么的震撼。
“是啊,蛇肉。它的皮甲刀枪不入,要是一直活下去,估计都能成妖成精了。”葛东旭想起天坑里跟它的一战,也情不自禁有些感慨。
听说这蛇的皮甲竟然刀枪不入,冯尘清简直就跟听一样,堂堂冯家长孙,忍不住眼珠子都瞪圆了。
“这蛇肉味道鲜美,而且养生健体效果比这药酒还要胜过一筹,师兄同样每日不可多食,顶多每餐吃个小半斤而已。”葛东旭说着手指在蛇肉上一划,便割下了一小块蛇肉,然后再法诀一掐,一团火焰凭空而起,把那一小块蛇肉给烤了起来。
肉香四溢,不过冯尘清却仿若未闻,只是直愣愣地看着葛东旭潇洒自如地烤着蛇肉。
倒是冯老毕竟见过很多世面,也曾看过人施展术法。看到葛东旭如此随意施展术法,目中虽然有震惊之色,不过表现还算镇静。
当然这也跟冯老不是奇门中人有关系,他并不知道葛东旭这一招乃是虚空画符,在如今的奇门中已经是属于传说的境界,否则就算他恐怕也再难以保持镇静。
烤好蛇肉,葛东旭撕扯下两小块,分别递给了冯老爷孙两,笑道:“今晚我们就就着蛇肉喝酒。”
冯尘清失魂落魄地接过蛇肉,直到见葛东旭举杯,下意识地跟着举杯抿了一口药酒,咬了一点蛇肉,这才整个人浑身一震,双目猛地一亮。
“我说东旭,你带来这么好的东西给我,偏生又不准我多喝多吃,这不是害我吗?”冯老咬了一口蛇肉之后,也是两眼猛亮,然后苦笑道。
“哈哈,这我就没办法了!”葛东旭见冯老一脸苦瓜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二天是周六。
葛东旭上午陪着冯老在四合院里溜达聊天喝茶,中午边的时候,冯老在京城工作的女儿女婿特意赶了回来,与葛东旭和冯老一起吃饭。
冯嘉惠和方飞都是领导,事务繁忙,虽是周末也难得清闲。
吃过中午饭,冯嘉惠夫妇又陪着聊了一会儿后,便有事情先行离去。
冯嘉惠夫妇离去后,冯老担心葛东旭年轻人陪着自己枯燥,便建议让冯尘清带着葛东旭四处溜达溜达。
“不用了师兄,尘清有尘清的事情,没必要专门陪着我四处瞎逛。再说我在京城也有几个同学,正好也想去看看他们。”葛东旭婉拒道。
“那行,你是大隐于市的高人,尘清是仕途中人,你们虽然都是年轻人,但走在一起估计也没多少共同话语。我让人给你安排一辆车子,你自己做主便是。”冯老自无需跟葛东旭客气,闻言点头道。
于是冯老命人给葛东旭安排了一辆车子,依旧是上次那辆挂着特殊牌照的大切诺基。
葛东旭虽然不喜欢显摆,不过既然冯老出于爱护他特意给安排了这么一辆车子,他自然也不会拂他的心意。
开着大切诺基,葛东旭先去了蒋丽丽的学校。
这一次来京城,葛东旭倒没搞突然袭击,来京城前就已经给蒋丽丽打过电话。不过什么时候去找她,他并没有给出什么确切时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