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心吧,我老师给人看病又哪里是能用钱来衡量的?他看病从来不是冲着钱的。你们就算再有钱,老师要是不愿意,那也是白搭的。”见陈荣尚父子两一脸震惊的表情,何端瑞开口解释道。
“谢谢葛医生,谢谢葛医生。”陈荣尚父子这才回过神来,连连对着葛东旭鞠躬道。
“好了,都坐下吧,我先帮老伯把个脉。”葛东旭微笑道。
陈荣尚父子这才落了座。
接下来葛东旭帮陈荣尚的父亲把了脉,他的肝已经有些硬化,再不治疗确实要出性命危险了。
葛东旭没有马上帮陈荣尚父亲治病,而是让何端瑞等人也参与进来诊断。
陈荣尚父亲的病算是重症了,对于何端瑞等人而言是一个学习的好机会。
何端瑞等人帮忙把了脉,也都开了药方,葛东旭看了之后颇为满意,道:“不错,你们的医术确实进步很大。换一个病人,你们这药方再配上你们的针灸,就算还是很难痊愈,但长期治疗病情肯定能稳住并好转。”
说完葛东旭转向欲言又止的陈荣尚父子,说道:“你们放心,这只是对于何医生他们而言,我出手还是能马上帮你们根治的。不过有关我的事情,你们可不要出去宣传,我并不在这里坐诊,只是偶尔才会来一趟的。”
“我们明白。”陈荣尚父子不是笨人,闻言立马点头回道。
葛东旭笑笑,然后取出银针,先开始给陈荣尚医治,一边给他针灸,葛东旭一边讲解道:“像陈荣尚这种病症,大脑创伤已经造成,用你们的医术想要完全治愈是不可能的。但若你们领会贯通我传给你们的施针手法,拿准穴位,进一步改善病情,让他的腿脚更灵便一些还是能做到的。”
讲解中,葛东旭捻动着银针,一丝丝庚金之气进入陈荣尚的大脑,将他大脑里的血管瘤去除,同时又有一丝丝充满生机的木系能量随着他捻动银针,顺着银针进入陈荣尚的大脑,不断修复着他大脑里的创伤。
随着葛东旭的治疗,陈荣尚感到自己本变得有些迟钝的大脑,仿若蒙上了一层厚厚尘土的大脑,突然被大雨冲洗过一般,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很多已经忘掉的往事一幕幕清晰地涌上心头,甚至隐隐中他似乎能看到有一道道无形的力量在他的大脑里忙碌着。
不过很快,那一道道无形的力量如潮水般褪了出来,接着陈荣尚的注意力也回到了现实中,他发现自己已经能完全控制左边身子。
“我,我好了!”陈荣尚舒展的左臂,踢着左腿,一脸的不敢置信和惊喜,眼泪不知不觉中流了下来。
“谢谢神医,谢谢神医。”陈荣尚父亲见儿子恢复自然,也是泪流满面,双腿一曲就准备对葛东旭下拜磕头。
陈荣尚见状猛地从激动中惊醒过来,也连忙双腿一曲,也要跟下跪磕头。
“不用谢,这也算是我们的缘分。”葛东旭见状连忙拦住二人。
两人见葛东旭不让他们叩拜,只好连连鞠躬道谢。
接下来,葛东旭又帮忙医治了陈荣尚父亲的肝病。
父子两都得了医治,自然是很感激,千谢万谢之后,方才离开了门诊室。
看着两人离开门诊室,葛东旭起身将位置让给了何端瑞,趁着空档拿着手机到门诊室的隔间给徐垒拨打了电话。
“你最近抽时间调查一个名为陈荣尚的男子。”电话打通后,葛东旭说道,接着又把陈荣尚大致的容貌,还有他的家庭住址说了一遍。
家庭住址,病历本上就有。
“如果没什么问题,你找个机会接触一下陈荣尚,感觉合适的话,你就先把他收为记名弟子,若真是可堪造就之才,你可正式收他为弟子,引入内门。”葛东旭说道。
陈荣尚虽然说起来已经过了最佳修行的年纪,但他神念远比普通人强大。葛东旭对神念很看重,直觉告诉他,就算此人已经过了合适的修行年纪,但若好好栽培,将来在修行这条道上应该也会有所作为,说不定还能大放异彩。
当然葛东旭之所以动了这个心思,还特意给徐垒拨打电话,嘱咐徐垒收陈荣尚为记名弟子,跟陈荣尚这人的言行举止有莫大关系。
在电梯里,陈荣尚不因别人不谦让他而自艾自怜或者埋怨别人,而是以一颗平常心对待,后来在等候厅时,他虽身残,行动不便,但看到椅子边的垃圾还是弯腰捡起扔到垃圾桶去。
这些事情看起来很微不足道,但见微知著,这些事情恰恰反映出了陈荣尚人品的可贵。刚好他神念又跟普通人有异,葛东旭这才动了心思,想给他一个机会。
陈荣尚自然不知道自己这次来看病,一些不经意的举止,不仅让他和他父亲的身体得到了医治,而且很有可能从此以后踏入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修行之道,人生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和父亲怀着一颗无比激动和感恩的心情离开了门诊室,一路走出了中内科。
“喂,老李你看那边!”等候厅里,还在等号子的那位中年妇女看到陈荣尚跟他父亲脚步轻快地从中内科里走出来,不禁瞪大了眼珠子,就跟大白天活见鬼了一般,连忙用手臂去捅正低头看报纸的丈夫。
那中年男子闻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