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勇跟冬雨庸夫妇打了招呼,方才知道眼前这两位金丹老祖夫妇竟然也是葛东旭的手下,心里头震惊的同时也平衡了许多。
双方互相打了招呼,便返回了金蛟岛。
至于虎勇的手下,冬雨庸夫妇自然命人放了。
好在金蛟岛与虎勇这边实力相差悬殊,虎勇又想留着岛上之人帮他种植灵药,吩咐了要生擒,岛上之人除了受些伤,倒没人被杀,故冬雨庸夫妇命人放了这些水族妖怪,倒也没人有怨言,相反劫后余生,又见连虎勇这等妖丹老祖都归顺了金蛟岛,岛主夫妇又都成了金丹老祖,个个都狂喜激动不已。
金蛟岛呈长条形,有约一万平方公里,相当于三分之一左右的海南岛。
一条山脉纵贯金蛟岛,也正是这条山脉起伏,使得整个岛屿看起来像一条遨游在大海之上的蛟龙。
山脉的东面是一座大山,远远望去像是巨蛟之首,大山有两座山峰拔地而起,直插云霄,仿若蛟龙的虬角。
冬雨庸夫妇的府邸便坐落在两座山峰之间的山谷。
山谷绿意盎然,有飞瀑从两座山峰上冲泄而下,在山谷南北两方各形成一个湖泊,又有溪河连着山湖,流淌过山谷,流下山去。
因为金蛟岛孤悬海外,与天柱山福地有两千余里距离,不仅每年会有一些飓风等自然灾害,而且有时候也会遇到海族掠杀,所以这岛屿原先除了数千名土著在这里艰辛地生活着,嫌少有福地的人迁移到这里来。
冬雨庸夫妇也是后来见金丹大道希望渺茫,不愿意再四处探险,见这金蛟岛远离福地,四周也没有什么厉害的海族妖怪,倒是一处难得的世外桃源,清净之地,再加上也有些怜悯此处土著,便决意在这里过逍遥自在,与世无争的日子。
每日两人除了采气修行,便是坐看潮起潮落,日起日落,偶尔也出海游玩,闲暇之余便指点教化这里未开化的土著,也守护这一方安定,不让他们受海族妖怪侵扰,日子过得极是逍遥自在,悠然自得。
那张山等人少数个别是后来避难到这金蛟岛留下来的,大部分都是土著中栽培出来的,对冬雨庸夫妇敬若神明。
只是两人未曾想到,他们这一逍遥自在,停滞不前的修为反倒松动,接着便稳步提升,两人不禁又看到了金丹大道的希望,这才又离了金蛟岛出外探险,也才有了后来他们在沧漠中与葛东旭相遇之事。
葛东旭一登上金蛟岛,便喜欢上了这地方。
尤其喜欢那建在湖边的紫竹轩,虽然不如宫殿宏伟,但却精致典雅。
隔紫竹轩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巨木搭建成的宫殿,不算宏伟但古朴自然,葛东旭也甚是喜欢。
那宫殿名为金蛟殿,正是冬雨庸夫妇处理岛上事物,还有开坛授道,栽培岛上修士之地。
冬雨庸夫妇还有虎勇等人簇拥着葛东旭进了金蛟殿,然后恭请葛东旭上座,冬雨庸夫妇分左右立在葛东旭身后,虎勇立在宝座跟前,高大威猛的虎勇犹如殿前带刀护卫一般。
葛东旭见两位金丹老祖还有一位妖丹老祖像侍卫一样立在两边和前面,倒是有些不适应,笑笑道:“不必如此,你们搬了椅子在两边落座便是。”
“老爷,尊卑有别,不可失了礼数。”冬雨庸夫妇道。
“没错,老爷。想那九龙殿九位殿主,也不过就老爷这般本事,那排场何等大,每次议事,下面那是一个个笔挺站立,谁敢落座?”虎勇附和道。
“行了,没那么多规矩,都去落了座。张山你去把一些岛里的主事人叫来,那个章鱼妖也把你大王那边的主事人叫来,我要认识一下,也有些话要说与他们知晓,以后大家便是一家人,要和睦相处,共同参悟天道,追求那长生不灭之道。”葛东旭说道。
冬雨庸夫妇和虎勇这才分两边在葛东旭下方落了坐,而张山和那章鱼妖自然恭敬领命而去。
趁着张山和章鱼妖离去之际,葛东旭又问了冬雨庸夫妇一些岛上的事情,冬雨庸夫妇便把早年这岛的情形,他们为何到这岛上定居,以及后来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这倒是奇怪了,你们以前这般努力怎么修为停滞不前,到这岛屿上来又吃又喝又玩,整天不务正事,怎么修为又反倒松动进步了呢?”虎勇闻言挠头不解道。
“我们也是有些不解。”冬雨庸夫妇回道。
“这没什么好不解的,一开始你们两人锐意进取,乃是好事,就像年轻人一样,要想成就一番事业,必须得有一股勇猛冲劲,一路破竹而进,等后来你们修为有成,还数百年如一日地锐意进取,四处探险寻宝,不仅精神一直紧绷得不到放松,根基没得到夯实,有违自然之道,而且你心里的执念渐渐变成了欲念,不再纯净如初,自然就停滞不前了。等你们放下心里头那变了味的执念,心境复归平和自然,修为自然也就不知不觉中松动,有了进步。当然我说来是简单,那是因为当事者迷旁观者清之故。”葛东旭说道。
“多谢老爷教诲!”冬雨庸夫妇和虎勇都是已经结了丹的老祖,道行本就精深,葛东旭这番话一说出口,三人顿时心头大震,隐隐中有了一丝明悟,立马一脸肃然地躬身道谢,尤其虎勇他是因为在水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