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乌特雷德比试摔跤时,上身的短袖也有些被拽得宽松,现在倒是方面了某人的动作,七月撑着身子与下方的九月对视,指腹划过因为用力而凸起的肌肉,中指微翘的勾起背心带子,但是由于运动背心没有卡扣,七月的另一只手也只能从下摆探入,触碰到那分布均匀的腹肌,沿着间隙,一点点的向上滑动。
九月有些难耐的弓起腰,自己的一身蛮力似乎被人抽走,搂着七月脖颈的手软得厉害,九月不习惯自己的软弱,想要挣扎着脱离七月的钳制,却被后者扣得更紧。
“九月,我想了很久了”,七月注视着那张被情/欲浸得有些失神的眼眸,手头用力将背心往上扒,背心的皮筋狠狠的划过茱萸,带得身体触电般的颤抖,弓腰,嘴里低声轻吟着,滚烫的开水让九月的额头布满了汗珠,一滴滴的顺着额间滑入发丝之中
就在七月忍不住想要俯下/身时,门口突然传来了剧烈的敲门声,伴随着粗俗的谩骂,将即将堕入深渊的两人拉回,七月抿唇僵硬了片刻,眼里凝聚起冰冷的寒意,伸手将瘫软的九月衣服拉好,带着十分的不耐以及不满打开了房门。
“这这是我的房间”迎面靠墙勉强站立着的是一个面色酡/红的大汉,说话时浓重的酒味让七月的心情更是跌入地底,手指曲起敲房门,“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看看”
“哦~不是我的房间”大汉探头打量了下房内的构造,憨憨一笑,艰难的转身想要离开,却被七月嫌弃的抓/住了衣领,阴测测的声音让大汉心底打个冷战,“你以为走得了?”
“这是伯莎的房子,除非是她的客人,不然怎么会住在这儿,但伯莎说过,这两天除了我没有其他客人,难道你是醉酒醉得连房子都分不清了吗?”大汉没想到七月将情况打探得如此透彻,立马想要抬腿溜走,没成想脚下一绊,狼狈得摔了个狗啃泥,紧接着便感觉有人抬起了他的腿,活生生的将人拖进了屋子。
九月的脸上还有未消散的红晕,那眼神也像是要将人活剥了般,合上门后,便是不客气的脚踩大汉的尾椎之上,疼得后者喊都喊不出声,只顾拍地求饶。
“是谁让你来的”空气中明明还弥漫着醉人的情/欲,但却成了拷问的地方,七月坐在一旁的椅上,坐下的那一瞬间腿/间的异样让她更有说不出的恼怒。
“我我真是喝醉酒,走错楼了”感受到踩着自己脊椎的力量小了几分,大汉急急的解释道,“这里的房子长得都一样”
“我倒是小瞧你们的实力了”,这也是七月没让闵柳跟过来,甚至是提都没提去哪的原因,她本就不希望过多人的人知道九月回归,闵柳在岛上时也没正面和九月接触过,究竟是谁传出的消息,“我最后一次问你,谁让你来的”,随着质问,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刀刃出鞘的声音在耳旁响起,紧接着皮肤感到到了一丝冰冷。
大汉浑身一激灵,恶从胆边生,大义凛然的开口说道,“你们有本事就杀了,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背后传来一声轻嗤,冰冷的刀面从脖颈向下游走,挑开了衣领,刀锋毫无阻碍的隔开衣服,最后停留在了后背心处,用力下压,只感觉一阵刺痛,为防止他晕过去,九月的足间也不断用力,脊椎的疼痛不断的刺/激着大脑,双重压力下让大汉有了自尽的念头,可还没等牙齿咬上舌根,就听得一块皮夹带着血水落在了自己面前,片刻后,背部才感受到火/辣辣的刺痛,甚至连每次呼吸都感到生不如死。
“我不会让你死的”九月未拿刀的左手卡着大汉颚骨,逼/迫他张大嘴,毫无起伏的声音传来,“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是如何被削成削成刀削面的”
七月刚开始也被九月的气势所震慑,尤其是眼睁睁的瞧着九月割下那一块薄如蝉翼的皮肤,想着晚上吃的羊肉,内心也是有些复杂,随着九月嘴角挑着残忍的笑意,说着要将人千刀万剐时,比喻却是刀削面时,七月紧紧的抿着唇,手用力的扣着椅背,这才避免自己笑出声。
“我是韩大少爷的人,他说你们在这里,让我监视你们的”大汉惊恐的望着眼前的皮肉,就连最后的胆子也被磨灭,一个彪形大汉抖如糠筛,终是被两人吓破了胆子。
“哪里得到的消息?”七月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因为大汉瞧不见自己后背的伤口,但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伤口没有多骇人,也就是磨伤破皮而已,只是大脑接收到讯息,传达了很痛的感受,但却还没有脊椎疼痛得厉害,而那夹杂血水的肉也只是看着吓人点
“不知道,真的,这些都是上头的命令”见七月柳眉倒竖,止不住的求饶道,“我真不知道啊,我就是负责跟踪的,监视你们而已,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接下来再怎么问,大汉都不知道,七月苦恼的揉揉太阳穴,只能怪大汉自己倒霉,要是过两天出现也好,非得在两人重要关口,不狠狠的整治这人,都对不起床单和自己的身体!
“九月,算了”感觉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求饶的话听得自己耳朵都要长茧子了,七月轻声的说道,“要是再让我们发现你”
大汉哆哆嗦嗦的爬起来,边爬边摇头,“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回来”九月一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