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溯到三天前,“梁南传来消息,初步发现七月消息”,汲松电话打过来时,燕归正好陪着梁曼真逛街,寻了个理由离开,然后坐的士,通过后门偷偷的与汲松相见。
“韩家的关系网还真是不容小觑”“她们现在在s市,具体/位置我们还在追查当中”,汲松想着之后的报复,语气一改平日的阴沉,有些愉悦的说着。
“别打草惊蛇了,那个九月远比你我想得要强”,燕归随意的坐在转椅上,仰望着空中的蓝天白云,越是临近这一刻她的心也越是平静,甚至不知为何有些沉重喘不过气。
“无名已经赶过去了,有他你大可放心”汲松看不见燕归略有落寂的表情,自顾自的说着,沉默片晌后,燕归抿了抿嘴,“股票方面再收/购两次,可以大规模抛售了”
“说到股票,有些奇怪,似乎有人在和我们做同样的事情”,汲松猛地想到几个负责人的汇报,将电脑转向自己这边,翻开记录后指给燕归看,“你看”
燕归脚尖用力,转椅转动重新面对汲松这头,细细的查看股票的涨跌,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赞同的点头,呢喃道,“确实有些不对劲”
汲松在得知后曾罗列过清单,但是没能发现嫌疑人,询问道,“他和我们的目的相同吗?”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无论是谁,都在间接的帮助我们”,燕归虽然也有所疑惑,但看得比较通透,果断将疑惑先抛在一边,指尖有节奏的敲动桌面,“无名那边探查清楚了,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哦,好,你找个理由带着梁曼真,或者我来安排”汲松说着整理东西,燕归挺直背脊诧异的问道,“为什么要带去?”
“梁南肯和我们合作,不都是因为梁曼真跟着你,要是不带着,如果”汲松一直对梁南留着心眼,毕竟那人是被迫才和自己合作的,随时都可能倒打一耙。
燕归想起从前段时间开始,梁曼真红着脸解自己衣服的模样,忍不住蹙了蹙柳眉,她哪里会不明白梁曼真的小心思,但却本能的抗拒这件事,也因为自己不肯碰她,而质疑自己是不是不喜欢自己,冷战过一段时间,前两天才堪堪将她安抚好。
梁曼真红着小/脸,扑在自己身上乱啃的时候,燕归不可遏制的想起那人,想起自己被她扣在怀中,或是在床上,她耐心的在自己全身留下印记的模样,想着小腹就会升起暖流,全身开始发热。
在每次洗完澡准备上床休息时,那鼓起的一团,总是会让燕归以为,自己回到了最初和她住在一起的时候,不可否认那段时间,是她这十几年来最轻松的一段时间。
可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汲松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总是三番五次的提起,开始燕归还能说服自己那只是演戏,但真正和梁曼真在一起时,燕归再也骗不了自己。
还好韩琳这段时间也为韩家还有自己的工作忙得焦头烂额,聚少离多,没有发觉什么异常,而在两人通电话的时候,燕归总会忍不住的咽口水,心里像是被针/刺一般,疼得厉害,总会有种想要坦白的冲动,欺骗梁曼真,欺瞒韩琳,对燕氏搞鬼,对燕昊的报复,所有的一切就像是大山压身,压得燕归喘不过气,计划多年的今天,她一次感觉到了疲惫,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产生了疑惑和质疑。
燕归低着头视线胶着在桌面,好久没剪的头发遮住了表情,许久后缓缓的开口,“她不带去,你先找到七月在哪里吧”
汲松对于这回答不满意的皱眉,他们都是多年共患难的好友,自然是有话就说,“你难道心软了?”
“没有”燕归显然不想谈论这个一直引发争执的问题,挥手想要汲松离开,而后者双手按着桌面,目光灼灼的望着她,“你就是心软了,自从和韩琳那女人在一起”
“”“以前的你哪里会演戏,梁曼真这人现在就应该是被囚禁起来做人质,现在呢?还要花时间应付她,你宁愿将身份暴露在下属眼里,也要维护那女人,更别提和你夜夜笙歌的人了!你为了她和韩家作对!”汲松没有再顺势而下,咄咄逼人的逼问。
“够了”燕归压着怒气低喝道,“这些我都有安排,你不用操心”
“你每次都这么说,你摸着自己的心,看看能不能说服自己”汲松冷笑连连,摆明了要将这件事摊开处理,“为这个咱俩闹翻多少回,你觉得值得吗?”
燕归重重的抹了把脸,面露疲惫,“x市毕竟不是我们的归宿,等所有的都解决了,我们就离开,这些事就不要再提了,松哥”
这个称呼那年后再也没有听到过,汲松张张嘴还是没能说出话,苦笑一声,缓了语气,“我们都很担心你”
“我知道,人来人往,我只有你们了”燕归缩在汲松平时坐的转椅中,衬得她身材娇小,仰望直视着面前的汲松,咧咧嘴开口道,“松哥,别离开我”
回忆起一路走来,汲松眼眶有些发酸,揉了揉眼,带了些颤抖的开口,“松哥和无名哥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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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汲松重归于好后的第二天下午,燕归还是没忍住去找了韩琳,后者还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