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薛绾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在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薛绾震惊不已。
凌云淮难不成和蛮人有勾结?
不过最近蛮人确实在上京有些猖狂,寻衅滋事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公开抢人了,这还了得?
于是,薛绾坐不住了,吩咐阿喜备车。
如果这事真的和凌云淮有关系,势必要去凌家一趟了。
换了衣服后,薛绾带着阿喜直奔凌家而来。
行至街上,时有蛮人横行街上。因为他们手持蛮国使牌,即使被行商司官员查到,也只是说教一番了事,并不会多做责罚。
“奇怪,最近上京多了好多蛮人,也太横行霸道了?”
阿喜放下车帘,气愤愤地说了一句。
那车夫刘田哼了一声说道:“谁说不是呢?听说蛮国什么三哈王子来了,也不知要闹什么?”
薛绾沉吟不语。
不一刻,前面就到了凌府。
正要停车的时候,不想从凌府闯出来几匹马。
当头是一头黑色的骏马,上面却是一个蛮国人。
“什么人敢拦本王的路?”
因为薛绾的车子挡住了他的去路,由不得那蛮国人当头就是一鞭子,抽在了刘田身上。
刘田一个趔趄,从车上摔了下来。
而马匹也受惊了,迎着那蛮国人的马只冲了过来。
阿喜大叫一声,吓得面色发白。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薛绾从里面闪身出来。
一个纵越,她飞身上马,迅疾地拉住了马的缰绳,生生拉住了脱缰的马。
马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抬起,总算稳住了。
对面那个蛮国王子也吓住了,脸色煞白煞白的。
定睛看向马上那女子,眉目如画,英姿飒爽,实在可人的很。
一时,那蛮人竟然看呆了。
直到她驾车离开,他还怔怔着,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好一个大萧国女子!
听见外面的动静,这时,凌云淮却从里面走出来了。
“是你?霍绾,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你反悔了是吗?”
在看见霍绾的时候,凌云淮脸上显出得意的神色。
薛绾把缰绳交还给刘田,稳步跳了下来。
“水琴呢?”
薛绾懒得和他废话,凛然问了三个字,多说一个字都多余。
“水琴是谁?我知道了,可是金樽园那女人,不知道啊,我和她又没什么关系,你问我做什么?”
到这个时候,他还在狡辩。
薛绾冷着一张脸,迈步走了上去。
莫名地,凌云淮竟然有些胆怯。不由得,他后退了一步。
“敢动我的人!”
只听啪的一声,薛绾重重地甩了他一巴掌。
立时,凌云淮的脸红肿起来。
不巧的是,凌老夫人也从里面走出来,恰好就看见了这一幕。
敢打他儿子,简直是反了!
“贱人!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没人要的孤女,竟敢打云淮!”
凌老夫人狠狠地骂了一句,举起手中的龙头拐,照着薛绾的脑袋就砸了下来。
龙头拐在空中就被薛绾抓住了。
凌老夫人用力拽了几下,可哪里拽得动分毫?
薛绾一松手,凌老夫人一个没站稳,差点没摔个仰八叉。
“你,你,你竟敢……”
凌老夫人气得七窍冒烟。
薛绾却不和她多说,而是直看着凌云淮,目光凌厉。
“水琴在哪儿?”
不知为什么,看着她的目光,凌云淮更加胆怯了。
禁不住,他支支吾吾地回答:“我不知道,她被蛮国人带走了。”
看来他也就只知道这些,眼下,先不管他。
薛绾冷冷地说道:“若水琴出什么事,我定不饶你!”
说着,她转身跳上马车,吩咐刘田离开。
从凌府出来,薛绾吩咐不回薛家,直接去大理寺。
她要去见二哥薛祁言。
在大理寺后院的待客室,薛祁言接见了她。
薛绾也不多说客气话,直接问道:“二哥,我问你,最近很多女子失踪案子,可是报到你这里了?”
薛祁言点头。
“那你们的调查结果呢?”
薛祁言摊开手,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阿绾,哥哥劝你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为什么?”
她知道二哥从不是这样胆小怕事的人,今天怎么反倒唯唯诺诺起来了。
薛祁言叹口气。
“阿绾,实话给你说吧,京内丢失的这些女子都被蛮人抓走了。”
“那你还等什么呢?既然查到了就该去带她们回来啊?”
薛绾很有些不解。
骤然,薛祁言抬头,定睛看着她。
“这是皇帝的意思!”
什么,皇帝的意思?皇帝纵容蛮人这么做?或置之不管吗?
“是这样的,现在边疆战事不稳,而现在大萧国北方饥荒,南方水患,西方闹匪,东方呢,又地震,四方示警。你认为皇帝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