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便恭敬道:“说是承德伯府陆二少夫人所生的公子得病了,夫人刚得了消息,这下赶着过去探望。”
听说锦善是过来报备外出的,曾氏虽把这事全权交给了朱嬷嬷,却也会偶尔想起来问上一问,她隐约记得前几日才听朱嬷嬷说过沁心院那边过来报备外出了。
想着,曾氏总觉得这儿媳妇最近外出似乎有些过于频繁,且每回外出的时间似乎也有些过长,心里就不高兴起来,便道:“她前几日是否也出去了?都去哪儿了?不是也去承德伯府吧?”
“前两次夫人都是到药堂捉药去了。”
朱嬷嬷如实道。
“药堂?”
曾氏神色一沉,“短短几日功夫就去了两三趟药堂捉药?别不是借着去药堂的由头到哪里撒野去了吧?”
说着,她从鼻孔冷哼了一声,“乡下来的就是这般没规没距,一看就是野惯了的!如此三天两头往外跑,可别到时做些不要脸的事来败坏咱侯府的名声才好!”
朱嬷嬷伺候了曾氏这么久,一听就知道她这是心里不舒坦,在这儿找茬发泄了。
也是,沁心院那边如今打理得井井有条,曾氏本还等着对方出个乱子,好顺势管教一二。结果等来等去等得没了下文,心里这不就一直窝着股别扭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