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尤其是昨晚燕儿为他亲自下厨做了他爱吃的菜,又拿出为他做的中衣鞋袜,他看见了就不由得想起面前人最近宁愿去串门访友也不肯为他花心思,心里的气就如何都压不下去。
虽然上回他说过让她最近别动针线,可点心总能做吧?
家书总能写吧?
最基本,去酌言堂问下他的消息也可以吧?
可她却真的是什么都没做!
对了,他上回临走前还给了她一百两银子,这人竟还连句谢都没有!
上次休沐时他调教了一通,这人那是明显被自己调教得好好的,怎地他一走就彻底打回了原形?
他越想越气,脸色也越想越铁青。
苏淡云见了,心里就不禁打起鼓来。
这人方才明明神色有所松动的啊,怎地突然又黑起脸来了?
她满心疑惑,又担心他当真会开口禁止自己日后外出,心里当即飞快琢磨起来,很快便琢磨出了一个念头。
只是这念头实在违心,说出来也很是让她作呕,可成大事者需能屈能伸,为了日后能外出顺利,豁出去又何妨?
想罢,她心里一横,忍着恶心溫声微笑道:“侯爷,其实太医说是要人静养,可哪能真的就哪里都不去只待在屋里养着?要真那样哪里都去不得,必定是病入膏肓无法动弹了。”
说着,她望向面前人,状似想起了什么般露出个俏皮笑容,“侯爷有所不知,其实这道理还是妾身从侯爷身上学到的呢。”
贺怀琛闻言终于心神回笼,反应过来她方才说了什么,不禁眉毛一抬,眸带审视地打量了她的神色几眼,随之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道:“不知夫人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