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青。”
宣平侯的情绪被再次打断,终于虎眼一瞪,火冒三丈道:“小兔崽子!真是许久不收拾你,你就皮痒了是吧!我让你不学好!”
说着就要抬脚踢将过去。
“好啦!都当我是死了不成?”
唐太夫人威严厉喝,宣平侯踢将出去的脚当即就刹在了半空。
只是他实在气不过,便把踢脚教训改为了抬手虚点,痛心道:“你就混吧你!这都二十好几的人了,你再这样混下去迟早得毁了!又如何能对得起你那早去的父亲?”
“没完了是吧?”
唐太夫人听他提起次子,想到孙儿会被这话刺得如何难受,她哪儿还能忍得住,直接就将凭几拍得震天响。
宣平侯的气焰瞬间就被这震天响拍得弱了下来,最后只能干巴巴地吹胡子瞪眼,“母亲,小四可不小了,您看他一表人才的却净干些混账事!
他如今名声都臭到天边去了,早都到了说亲的年纪,却没一户像样的人家来找我打听这小子的亲事,再这样下去可怎么行?”
唐太夫人不满地瞪了儿子一眼,反驳道:“看你都瞎操些什么心?小四是我一手带大的,自有我这老婆子为他操这份心。再说了,你都知道他一表人才,光凭这咱春哥儿就不用愁。”
老人家一如既往地实力维护,宣平侯被憋得脸色胀红,意不平气不顺地继续垂死挣扎,“母亲,您这——”
“好啦好啦,你一脸喜色地进来找我,就是为了说小四来了?还是赶紧说说你自己的正事吧。”
唐太夫人果断打断儿子继续叨叨,直接将话引入正题,随之又抬手示意自己的乖孙儿重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