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京中动向。故而哪个公侯府邸有个风吹草动,抑或是京城茶馆茶楼有些什么新鲜事情,她很快便能知道。
此时听元嬷嬷这般说,唐太夫人也知道这事暂时还没从永定侯府传出来,便把燕乘春如何得知这消息的过程给说了清楚。
言罢,想到什么,又忙补充道:“对了,你去库房看下有什么合适做温居礼的,这两日便给苏娘子新宅子那送过去,顺便把那帖子也一并送上。”
元嬷嬷听见温居礼三个字,忽地就想起什么,脸上划过一抹恍然神色,随后又若有所思起来。
唐太夫人见她神色变换,不禁好奇,“你这是怎么了?怎地这般神情?”
元嬷嬷回神。
她犹豫了下,有些欲言又止。
唐太夫人知道这心腹向来对自己丝毫不敢隐瞒,像这般踌躇不言的情况还真是少之又少,不禁神色凛了凛,“你这是想起什么来了?有话但说无妨。”
元嬷嬷知道瞒不住,不过她也没想要瞒,之前没说只是觉得那事没什么好说的。
此时被主子问话,她飞快理了下思路,回道:“不瞒老夫人,老奴只是突然想起来前几日去库房时,刚好碰见了衔山从库房取了一扇翠竹折叠屏风出来。
老奴当时跟他打了招呼,衔山说四公子的友人搬家,四公子打算送那屏风过去做温居礼。老奴当时没有深想,此时老夫人您提到苏娘子搬家,便想起了这么件事,琢磨着衔山口中四公子那友人,会否就是苏娘子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