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掠过平武关的城墙,仿佛连时间都为之凝固。拓跋浚站在营帐前,面色阴沉,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的军队在撤退中损失惨重,现在,他需要一场胜利来洗刷这份耻辱。
“邓凯,带领主力,给我正面攻下平武关!”拓跋浚的声音在营地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邓凯领命,他的眼神坚定,心中却明白,这将是一场艰苦的战斗。他转身,集结了漠北军的精锐,他们的目光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
在平武关,王纯接到了探子的报告,他的眉头紧锁。他知道,拓跋浚的这次攻击将会是前所未有的猛烈。
“大虎,赵鹏,你们负责城墙的防御。”王纯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他的目光在两位将领身上扫过,“我会和婉儿在后方调配资源和兵力,我们必须坚守到援军到来。”
大虎和赵鹏领命而去,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城墙的阶梯上。王纯转身,走向议事厅,张婉儿已经在那里等候。
“婉儿,我们需要更多的箭矢和滚石。”王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迫,“你负责调配,我要去将军府那里指挥。后勤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可以吗?”
张婉儿点了点头,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王将军,您放心,我会做好后勤的保障。”
王纯微微一笑,他知道,有张婉儿在,他就有了坚实的后盾。他转身,大步走向城墙,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坚定。
战斗在正午时分爆发,漠北军如同潮水般涌向平武关。箭矢如雨,石块如雷,双方的士兵在城墙上展开了惨烈的搏杀。漠北军的士兵刚登上城头,就被汉军推下;汉军的士兵刚杀死一个敌人,就被一箭射杀。
在城墙各处,都上演着像这种一样,惨烈的画面,汉军因身后是家园,所以死战,漠北军因前方是财宝,后方是军法,富贵险中求,故而死战,原来乌青的城砖,都被鲜血染成红色。
赵鹏挥枪杀死个漠北军后,气喘吁吁的站在城墙上,他的铠甲上沾满了鲜血,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看到漠北军的攻势越来越猛,他知道,他们需要采取行动。
“大虎,我们不能这样被动防守。”赵鹏的声音在城墙上回荡,“我们必须主动出击,打乱敌人的阵脚。”
大虎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斗志:“好,赵鹏我许你带着五千甲士,到夜时去偷袭漠北军的营地,不过现在,先把这些在城头上的漠北军全部杀死,再说。”
说着,大虎挥舞着大刀,赵鹏舞动长枪,两个人带着城头上的汉军,向漠北军发起了反击,战斗一直持续到了日落。漠北军因伤亡过大,暂时撤下城墙,停止了进攻。
在城头漠北军肃清之后,大虎向赵鹏点了点头,赵鹏立刻去准备兵马。
夜幕降临,赵鹏带领着五千甲士,悄然离开了平武关。他们穿过了密林,绕过了漠北军的防线,终于在深夜时分接近了漠北军的营地。
“准备攻击!”赵鹏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斗志。
战斗在瞬间爆发,赵鹏和大虎带领的甲士如同猛虎下山,直扑漠北军的营地。漠北军的士兵们措手不及,他们的防线在赵鹏和大虎的猛烈攻击下迅速崩溃。
当赵鹏偷袭的战报传到,邓凯这里时,邓凯迅速组织人手反击,自己则带着亲兵,去拓跋浚的大帐,要带离拓跋浚。
而当邓凯到拓跋浚的大帐外时,只见拓跋浚身着棉甲,面色铁青的看着邓凯,咬牙切齿的开口道:“撤!回虎临关,在那里和王纯决战!”
在拓跋浚和邓凯离开后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夜,当朝阳再次升起,漠北军的营地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赵鹏站在战场上,他的身上沾满了鲜血,但他的心中却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将军,我们是否应该继续追击?”一名士兵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赵鹏摇了摇头,他的目光变得更加深邃:“不,现在我们需要返回平武关,与王将军汇合。”
他们穿过了密林,回到了平武关。王纯站在城墙上,他的目光穿透了远方的山峦,似乎能看到赵鹏和大虎的胜利。
“将军,赵将军的偷袭取得了成功,漠北军的营地被我们攻破。”一名传令兵兴奋地报告着。
王纯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这场战斗的胜利将为他们赢得宝贵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