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了上级黎沫峰。
黎沫峰过去之后,对她一顿收拾,给她造成了强烈的心理阴影。
至于怎么收拾的,花姐也不敢说。
倒是印证了一句话:恶人自有恶人收。
见我喝着茶一直不答应,花姐一把鼻涕一把泪对我说:“风馆,你不是想找五百钱吗?我知道他们在哪里,现在就带你去,你让黎刺头放过我!”
上次风兮会馆开班庆典,会场来了一个盲女和年轻混子,他们上来就说是墨云会馆的人。
盲女还露了一手惊人的五百钱功夫。
花姐曾告诉我,年轻混子叫死沙皮,河背寮一个坑蒙拐骗的拳台掮客,半年前不知道从哪里带来了一个盲女,两人还以师姐弟相称。
至于他们那天为什么会冒充墨云会馆来砸场,花姐的解释是因为墨云会馆在港市武行人眼中是一家死拳馆,冒充他们不会出啥事,而如果冒充别家拳馆来砸风兮会馆的场,被人家发现后,死沙皮师姐弟容易被群殴。
对于这个解释,我一直将信将疑,曾让花姐帮忙找一找他们。
我对花姐说:“不错,你t到我的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