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想要诬陷别人,却也太不切实际了!”
祝舜听着这些话,也不着急,解释道,“那个丑女人,是五年前的她!这五年,她因为生活不如意,所以瘦了下来,还生了一个女儿!”
“我妹妹就是怀疑这女人,带着孩子接近篱亲王,是居心叵测,所以才会一时糊涂,找了假证人,想要揭露她的正面目!”
“毕竟,一个能下毒谋害亲王,做下那种无耻之事的人,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如今,连她的亲哥哥都要大义灭亲,出来指认她,诸位,你们还觉得她说的话能信吗?”
人群一阵骚动,张之柔怒火冲天,指着祝舜的鼻子骂,“你才不是个好东西!”
“当年的事根本不是我禾姐姐下的药!她是被人陷害的!!”
“你们这些人,被人牵着鼻子走,还一脸得意,真是让人觉得可怜悲哀!”
这话引得祝舜哈哈大笑起来,讽刺道,“被人陷害?此时全城皆知,就是那个舒禾下药!”
张之柔气急,“根本不是!此事根本就是舒月和左相……”
“阿柔!”舒禾连忙出声,截断她的话,“你何必跟他们解释那么多?不管那事是谁做的,都与我们无关!”
“我们也不用辩解,今日的事,起因是他们砸了我们的店,我们只需解决这一件事即可。”
“两位祝公子,我不管你说的舒禾是谁,是干什么的,做过什么事,但我是柳如新,你们砸的,是我柳如新的店铺!”
“此事很简单,道歉,赔偿,我们就此作罢!”
“否则,我就将二位的所作所为,写得清清楚楚,交去府衙告状!”
“若府衙不接,我便交去御史府,若是御史府都不接,我就将二位横行霸道,欺压良善的行为,散到天启所有的城市!让天下人都知道,他们听到的清傲太师,到底养出了什么样的儿子!”
这赤裸裸的威胁,听得祝舜脸都变成了猪肝色。
祝尧注视着那女子,她的思绪,如此清晰,言辞,如此犀利,在一片混乱中,直切主题,抓住他们的错处,将他们置于下风。
这女子,竟如此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