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陈清不愧是商科博士,这种保密手段也能想出来。
不过在我这,代持也是继承股权,本质没有区别。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保密的问题。”
陈清凝了下眉,说道:“姚总,我知道您这样的高人视钱财为粪土,也讲究因果循环规则,不过您恐怕不知道,放弃这继承权会带来什么后果吧?除了公司动荡之外,陈老在世的时候,名下还推进了很多慈善产业,如果没有合适的继承人,这些产业恐怕会因此无法推进维持,难道……”
“清姐,对不起,请不要道德绑架我。”我站了起来,推门走了出去。
关上门的时候,我看到陈清捂了把脸,最后停在头上揪了揪头发,可以想象她的为难。
在她心里,确实有集团动荡之难,可于我而言,难道就没有性命之忧?
鱼玄央连忙凑过来问我签了没有。
我白了她一眼。
她顿时巴拉巴拉又说了一堆。
就在我不胜其扰的时候,之前去过我家的女师傅走向了我。
“姚总,我姓农,农凤兰,南华道的。”女子伸出手。
“农姐,叫我小姚,或者啊辰就行。”我心道城里瞎讲究,叫谁都带个总。
要是我西装笔挺随便你们叫,可我这形象,像个总么?
“我们昨晚进山了。”农凤兰直言不讳。
我心中一滞,连忙问道:“见到我阿婆了?”
农凤兰摇了摇头,说道:“姚总,请原谅我们能力有限,这已经不是我们能够参与的事情了。”
“好吧。”我心中有些郁结。
农凤兰看到我的失望,说道:“要不……请其他的高手看看吧,对了,我们被困到早上出来的时候,看到有几辆黑色的车子转出村子,好像他们取走了你家的一些……法器。”
“什么?什么法器?”我顿时一愣。
“就是其中一间卧室里的那些……绳子。”农凤兰说出了令我震惊的事。
“你说他们拿走了我卧室的绳子?你确定不见了?”我几乎脱口而出,这怎么可能?
农凤兰点了点头,看出我的震惊,她主动说道:“同款几辆越野车,像是什么机构。”
我浑身只觉得一软。
刚才还打算回去拿绳子的,可如今来看,当时就算是去赶回去,东西也早就被取走了!
谁取走了九条上吊绳?!
我脸色铁青,连手都忍不住在发抖。
最糟糕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
就在我想着会是谁的时候,我的电话震了起来。
“抱歉,接个电话。”我接听后,走到了另一边。
女子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姚北辰,我是姜婵,怎样?你现在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没?”
“是你们拿走了我卧室里的绳子?”我现在能想到的机构,就是灵调局!
“哦?消息那么灵通,看来我果然没猜错,现在我该称呼你为姚总了吧?”姜婵声音中带着几分阴阳怪气。
“你们作为人民公仆,却私闯民宅,擅自盗取我家的东西!是觉得自己可以之上?”我咬牙低声说道。
那些绳子,是我妈妈和姑姑的阵枢!
“呵呵,我如果说这些绳子是作案工具呢?毕竟我们把它们取下来的过程里,可是有几个伙计遭了殃,现在还在精神病院里捆着呢。”姜婵冷笑一声。
“与我无关!”
“是么?有没有关,基因检测后就知道了,现在应该送到市里进入检测环节了吧?对一下基因序列,想来应该不难判断这上面挂的是哪种腊肉吧?”
姜婵故意强调了‘腊肉’两字,毫无疑问是在嘲讽昨晚我的辩词。
我抽了一口冷气。
如果送检,毫无疑问会发现吊死过人,而且现代检测,早就能回溯二十年前的案子了。
怎么办?
我咬了咬牙,说道:“就算上面挂过人,也与我无关,这些绳子年纪比我还大,顶天也就算是特殊的收藏癖好。”
“啧啧啧,苏清河养出来的孩子,果然不同凡响,不过,你觉得我们灵调局会用寻常办案的方式办这个案子么?怎样?要不要来局里交换一下情报?毕竟流程走完,我们灵调局就不是那么好商量的了。”姜婵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交换什么情报?我阿婆以前干过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清楚,你们把绳子还我!”我其实也很想知道瞎婆当年做过什么。
“恐怕爱莫能助呀,这种事,不调查调查,可是愧对人民的。”姜婵再次嘲讽。
我气得挂断了电话,也深深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没有关系,没有金钱,没有权力,寸步难行。
回想以前每次放假回去,那些绳子都会晃动得厉害,我当时虽然觉得害怕,可现在想起来,何尝不是妈妈和姑姑们在欢迎我回家?
“晚照,我妈妈和姑姑们的绳子被人夺走了。”我忍不住说道。
“夫君不必担心,现在还有挽回的余地。”
许晚照出现在我身边。
“可他们进行基因检测,会弄坏绳子,如果被销毁,会怎么样?”我心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