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抢走了你们的女人!”
李长寿一眼就认出了带头的两人。
正是刚刚的瓜老汉和酒疯子。
验明真身后,他立马就放缓了马步。
从骑兵阵营的最前方,悄无声息的落到了最后。
“杀!!!”
“杀!!!”
“杀!!!”
冲天的杀气从每个士兵的身上涌现出来。
滚滚土龙朝着前方杀去。
“该死,怎么那么快就有人追上来了。”
“还不是官府的那帮废柴。”
军人和衙役可不是一回事。
沧州的军人,那可大多是见过血的。
瓜老汉一脸的懊悔。
早知道那么快就有追兵。
他就不该答应侏儒的要求的。
哪怕是解了枷锁铁链,有人扶着。
这些女囚走的也还是太慢了。
他好想逃,却逃不掉。
在空旷的原野上,骑兵就是神。
一个俯冲。
手下的乌合之众就如同草芥一般被收割了个干净。
只剩下几个头领,仗着会点武功撑过了第一轮。
可这并没有什么作用。
调转马头。
第二轮的攻击接踵而至。
瓜老汉想借着轻功逃遁,却被将军追上,一枪给刺了下来。
酒疯子等人也被击落在地,各个都是重伤倒地的状态。
后面的李长寿看的是瞠目结舌。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军队的铁血。
原本以为武林高手都是高来高去,无所顾忌的。
没想到,在军阵的冲击下竟如此不堪一击。
这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军队太危险了!
他内心暗暗定下了一个小目标,没有两百年的功力,绝不上战场。
“恭喜将军,贺喜将军。”
“破瓜擒贼,如探囊取物。”
“简直帅爆了。”
见大局已定,李长寿这才上场,拍起了不要钱的马屁。
“哈哈哈,李解差过奖了。”
“在下其实还算不上将军,不过是个校尉而已。”
“这次若非你们二位报信,这次弟兄们可是要埋怨死我了。”
“对了,能不能麻烦二位一件事?”
校尉小将拉住马缰,控制着停了下来。
“将军请说。”
说归说,接受不接受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反正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我刚刚看了一下,这些人有不少是沧州府衙通缉的要犯。”
“好像是沧州胜山上啸聚的一窝贼寇中的头目。”
“若能活着送去府衙,想必能派上大用。”
“再者,听说赏金不少。”
“我本想亲自押送过去,奈何军中时有战事,不能脱身。”
“手下这帮人又无押送犯人的经验。”
“所以我的意思是,能不能我派一队人押着,两位帮忙送到沧州府衙那边去?”
校尉小将也觉得不太好意思。
他可不是京城那帮大爷,无权命令解差。
但要是光派一队士兵过去,不说不知道如何交接。
就连半路被人逃跑也是极有可能的。
人派多了又没这个权利,派少人万一出了事得不偿失。
真还不如让专业的解差人员带着走。
“当然没问题。”
“只是这伙贼人有点本事,只恐光拿铁链拴不住他们。”
“最好能给他们带上枷锁,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这次押送女囚,只用了铁链。
没给她们上枷,否则死亡率将更加严重。
李长寿本是不想多管闲事的。
但一来承了小将的情,不至于去山里蹲着。
二来嘛,这些头目身上有点内力。
倒也值得他走上那么一趟。
“这个好说,枷锁军营中就有,我待会就派人送来。”
“你们三队你们跟着两位解差大人,一路上务必听他们的话。”
“其余人,一人带一个女犯回去,路上走慢点,别磕坏了。”
见李长寿答应下来,小将校尉立马分了队人马出来。
枷锁这玩意,军中还真不缺。
之前送来充军的那些人,有不少戴枷的。
解差们把人送到了可不会累死累活的再搬回去。
这年头,木头又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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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州古道
一队兵马押着一队全员戴枷的囚犯浩浩荡荡的走在官道上。
李长寿和曹六叔两人,忙前忙后的又是做饭又是喂水。
还得负责犯人的拉屎撒尿。
可以说是四十几个犯人的吃喝拉撒,全落在了两人的头上。
当兵的都是大爷。
那校尉说的好听,让他们一切都听解差大人的。
事实上就是找了两个免费保姆。
那天被军阵一击击溃的乌合之众直接死亡的其实并不是很多。
大多数是受伤倒地了。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