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把他按进了忆质里,一只手轻柔而有力地托着他的后脑勺,手指没入砂金淡金色的短发,另一只手撑在他的耳边。
安塔确保砂金的脸在忆质上之后,托着他后脑的手一点点松开。
忆质像灿烂晶莹的水般鼓动着,淹没了砂金的耳朵,一切杂音瞬间消弭,他只能听得清忆质翻涌的咕噜咕噜声。
带着温度的指尖轻柔地往上,蹭过脖颈上的深色纹身,一点儿一点儿地攀着脆弱的咽喉……与此同时,安塔俯下身,一点点靠近砂金。
这么近的距离,砂金能清楚看见女子淡色的唇,彼此的呼吸交织缠绕。
砂金轻笑一声,温和地调侃说:“想不到你的处理方式这样……迅速?”
嗓音柔和,带着点哑,像是最好的催/情剂。
“安静点。”安塔的睫毛颤了颤,低声说,“我在回忆……”
砂金“哦”了一声,带着笑对上安塔的眸子,下一瞬,他看安塔的唇落了下来,往这他的嘴唇的方向——
呼吸急促了一瞬间。
下一刻,在肌肤差大约两公分相互触碰的时候,安塔的唇擦开了,带着点温度移向砂金的脸颊……再次擦开,落在他的耳垂边缘——
忽然房间的门被人推开,身后传来真理医生的声音:“我忽然想起一件事,砂金——”
声音戛然而止,砂金往门口看去,恰好看见真理医生站在门外,和他对视了一秒。
真理医生的眼神在很快的一瞬间从平静转成惊诧。
然后变成愤怒。
“该死的赌徒,你在和我的妹妹做什么?”真理医生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