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陪着她,对她有求必应,在她开怀的小脸上,看到了久违的童真。 从晨起一直到日暮,看着怀里,累睡着的女人,他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 夕阳的光洒在两人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氲着静谧旖旎。 林浅浅很珍惜和傅淮深在一起的时间。 她会感觉到很幸福,她会总是想到一句话,上天的安排,就是最好的安排。 她也会反思自己以往的小脾气,小性子。 甚至,她很想再给他生个女儿。 你看,女人就是特别容易满足,一感到幸福,就会想着去为男人付出。 …… “哎呀,别傻笑了,都是结了婚的人了,那一起出去玩玩,还不是常有的事,真没出息。” 许宁宁看着傻笑一天的林浅浅,疯狂的想摇醒她。 林浅浅傻呵呵的嘿嘿了两声:“宁宁,我才知道,原来谈恋爱是这个感觉啊,他可以牵着你的手一整天,他可以为你买各种零食,他还可以为你拧瓶盖,撑遮阳伞……” “难不成,你以为恋爱,只是床上那点事?”许宁宁人间清醒。 “我们可不就是床上那点事嘛。”林浅浅撇着小嘴,哼哼了两声,“我哪跟他谈过恋爱,约过会嘛。” “这不是谈上了?”许宁宁一脸好奇的,望着林浅浅问,“你说,你们没有恋爱的过程,是怎么爱上的呢?孩子也搞出来了,还生离死别过一次,那么刻骨铭心的,讲讲呗。” 林浅浅小脸皱巴巴的,要说爱上,也是她先爱上的傅淮深吧。 那时他躺在床上,像个鬼,但是就那样,她越看他越顺眼,越看他越帅,越来越依赖他,越来越…… “谁知道呢,爱就爱了,怀孕真的是意外,而且那时傅淮深因为救我生死不明,我总不能再把他的遗腹子给打掉吧,我也舍不得。” 许宁宁也很感触的点了点头:“所以,跟相爱的人,一起去约个会,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他是真的很好。”林浅浅眼睛里又有了光。 许宁宁小脸一皱,“哦?有多好?” “他长的就很好啊,完全长在我的审美点上,又高又帅又有钱,而且他脾气也很好啊,除了偶尔生点小气,那个完全可以忽略啦,一直就是温温柔柔的,对安安也特别好。” 林浅浅一说起傅淮深的好,就收不住,滔滔不绝。 满心满眼都是这个优秀的男人。 “真的吗?”许宁宁一脸的狐疑。 “你觉得他不好吗?” “我只是觉得他没有你说的脾气那么好。” 如果是一个温和的男人,怎么会对许一钧下那么狠的手。 “他脾气很好啊,待人和善,说话从来不会大声。”林浅浅笑眼弯弯。 “反正,他在你眼里都是优点。” 林浅浅嘻嘻笑了起来:“那倒是。” 许宁宁唉了一声,“也不知道那天,是个哪个女人,说想跟人家离婚的。” “你听错了。” “我听错了?”好吧,就当她听错了吧,只要林浅浅幸福就好。 两人从教室里走出来,没走多远,就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许宁宁看了林浅浅一眼,“她怎么跑这里来了?” “可能是刮妖风了吧。”林浅浅眉心微蹙,面色冷沉。 只见顾梦宜三步并做两步,疾走到了林浅浅面前,她怒气忡忡,上来就是质问:“你把我妈藏哪儿去了?” “顾梦宜,你找你妈,你应该去鸭子铺,这是学校,你问我要你妈,你脑子有毛病吧。”林浅浅不屑的冷了她一眼。 “林浅浅,就是你,你把我妈弄哪去了,你还我妈妈。”顾梦宜不管不顾去拽林浅浅。 被她反手,甩到一旁,“你还好意思来找我要妈,我家的凤冠霞披呢,什么时候还给我?” “凤冠霞披早就卖了,你把我妈还给我,还给我。” 卖了? 那么重要的东西,竟然给卖了。 林浅浅气不打一出来的,攥住了顾梦宜的领口:“你说什么?你卖到哪里去了?我家的东西,你也敢随便卖,到底卖哪里去了?” “当然是卖到你永远见不到的地方去了,那破东西,不卖还留着过年吗?” 顾梦宜的话,成功的刺激了林浅浅,她攥着顾梦宜的手更紧了一扣,“我再问你一次,卖哪儿去了?” “林浅浅,你把我妈交出来,兴许我会告诉你,我妈呢?” 顾梦宜在和林浅浅讲条件,但是,林浅浅对此毫无兴趣,“你妈死了,去火葬场吧。” “你……林浅浅,你怎么可以咒我妈,你不会找到你的凤冠霞披的。” 顾梦宜挣扎着,脱开林浅浅的束缚,后退着踉跄了两步,大步跑开。 一旁许宁宁嘶了一声:“她把你妈的嫁衣卖了?还真不是个人。” “那件嫁衣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我一定要找回来。” 可是,茫茫人海,去哪儿找呢。 “这种东西,买的人,多半也是因为它的价值,用来收藏或是展览,应该不难找,我们都留意一下,各大拍卖行和展览会。” 林浅浅点了下头。 只能这样了。 傅氏深度集团。 李清明接连叹了三口气,面色凝重:“我就不应该把他从国外叫回来,丢人现眼,我这老脸都让他丢光了。” 傅淮深的舌尖顶在颚上在口中划了一圈,浓郁的眉眼只是淡淡的看着长吁短叹的李清明,并未接他的话。 李清明又道:“看来,我得把雪林叫来,接替李栩的工作,这臭小子,得关起来,好好反醒。” 李清明的大女儿叫李雪林,和傅淮深同岁,但是大那么几个月。 是外企的高管,是实力与颜值并存的女强人。 她从不屑在家族中,争权斗势,她可以胜任任何公司的任何职位,然后,爬到最高那个的位置。 只因是个女儿,李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