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那多无趣啊,我觉得你和林浅浅肯定有误会,她那人,应该不是会随便爱上别人的女人。” 傅淮深轻笑:“你又知道了?你对她了解多少?女人的心是善变的。” “那你甘心?” “我心里很乱,现在就想把精力全部用到工作上,安安再大一点,我就会送到国外,那样,我就有更多的时间,发展我的事业。” 这话在燕杰听来,怎么这么悲壮呢。 “你只要不后悔就行。”燕杰看了眼时间,“对了,我一会去给老太太听诊去,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提到奶奶,傅淮深感觉好久好久没有见过了,几年前,她就去了疗养院,李清怡去世的消息,都没敢跟她说。 “走吧,一起去看看。” 现在傅家留给他的亲人,除了安安,就这个年迈的奶奶,虽然疗养院的条件很好,又派了专人照顾,但奶奶的身体还是每况愈下。 所以,傅淮深会让燕杰时不时去听听诊。 路上燕杰问他:“奶奶八十多岁了,你没想过,把她接回来,安养晚年?” “疗养院那边的空气好,对她的病有好处,而且,妈去世这事,她还不知道,回到家,我怕她受不住。” 燕杰唉了一口:“你说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没办法,这就是人生。” 回到华城的日子,傅淮深投入到了工作当中,燕杰也结束了休假。 两个情场失意的男人,在事业中奋进。 而海城的林浅浅和许宁宁也成功找到了适合开直营店的店面,日子也忙活了起来。 戴着墨镜的年轻男孩,看了一眼手中的机票,登机,飞往华城。 他没去过华城,听说这是一个人人向往的大都市,有最好的体育场馆,曾经举行过国际赛事。 华城的名头很大,名胜古迹也很多,城市建设的有声有色,置身其中,让人目不瑕接。 走下飞机的少年,摘掉墨镜,呼吸了一口华城的空气。 “好诶。” 他招停了一辆出租车,目的地,深度集团。 他自作主张的来华城,想跟傅淮深谈一谈,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的见到他。 自从上次被他打,到现在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夏天都变成冬天了。 也不知道他的气,有没有消。 江圣一觉得事情因他而起,如果他再不去解除这个误会,可能会让两个相爱的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这确实太残忍。 所以,他来了。 来到深度集团,站在楼下,他仰着头往上看,这高耸入云的建筑就是傅氏的? 这可以装下十个江氏吧? 厉害。 前台接待他的女孩年轻漂亮,语调甜腻可人,他报了自己的名字,人家通过电话后,却明确的告诉他,总裁不见。 “你有没有跟他说清楚,我是江圣一啊?” 前台为难的挤了抹职业的微笑:“江先生,已经把您名字说的很清楚了。” “他真的不见我?”江圣一一副,要不你再打个电话问问的表情,看的前台小姑娘,更加的为难起来,“要不,江先生去那边等一下吧,总裁总是要下班的。” “好吧。” 只能这样了。 打了半晌瞌睡的江圣一,听到有人说话,才迷迷登登的睁开眸子。 看到从电梯里走出来的人,他揉了揉眼睛,是傅淮深。 他顾不得自己腿麻脚软的,直接冲了过去:“傅总,我是江圣一啊。” 傅淮深冷冷的睨了他一眼,看向了保安:“把他带出去。” 保安架起江圣一就往外走,他挣脱开束缚,又跑到了傅淮深的面前:“我专程从海城过来,就是想跟你聊聊的。” “有合作,找项目部。”他边走边说,陈冲把江圣一挡在一边,警告,“再靠近傅总,就小心一点。” 被恐吓了的江圣一,委屈巴巴的:“我又不是坏人。” 傅淮深压根没打算理江圣一,但江圣一总得想办法跟他坐下来聊聊啊。 于是,傅淮深去谈业务,有人打车跟踪他。 他去体育场打球,也有人在看台上监视他。 他回家,也有人背后,鬼鬼祟祟。 连陈冲这种镇定咖,也忍不了了:“傅总,我找人把他弄走吧?” “他愿意跟就跟,无聊了,自然会离开。” “是。” 但是他小瞧了江圣一的耐力,这一跟就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甚至有媒体还捕捉到了这个讯息,挖了江圣一底细,搞了个大头条。 看着报道上,他,林浅浅,江圣一的名字摆在了一起,傅淮深有股把平板摔了的冲动。 “去,把那个江圣一叫来。” 陈冲不解:“傅总,你真要见他啊?” 傅淮深揉着眉心,“他再继续这样下去,估计这花边新闻,没完没了。” “是,我马上去找他。” 江圣一终于是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傅淮深,小脸上虽然有段日子带来的风霜,但依然明朗:“你终于肯见我了。” “说吧,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他睨着他,眸底都是冷厉的光。 江圣一还是挺害怕这样的傅淮深的,不自觉的就露了怯,“你别这么严肃嘛,你这样,我会害怕的说不出话来的。” “说不出来,就滚。”他没闲功夫陪他玩。 “别呀,我千里迢迢的来海城,就是找你的,我明说吧,我是来向你解释的。” 傅淮深眉心微蹙了一下,十指交叉,微微抬起下巴,看着面前站着的年轻人:“解释什么?” “那晚的拥抱啊。”他很认真的。 傅淮深冷然:“我不想听。” “别呀,我来都来了,你就给我几分钟,还不行吗?” 傅淮深没说话,江圣一就认为他默许了,继续说道:“你进来看到那个拥抱之前,我跟林浅浅说,我不会再追求她了,我觉得她更适合你,她很高兴我放弃追求